第六節 彭羕[第2頁/共7頁]
“那你感覺甚麼人比較合適?”龐統定定的看著彭羕,開口問道。
龐統見他們說得熱烈,話裡話外竟流露著這個彭永年是小我才,不由也有些獵奇,便著意探聽了一下。法正能夠是因為與彭羕氣味相投,對彭羕體味頗深,就一五一十的將他的環境說與龐統聽。龐統聽了,淡淡一笑,心中有了主張。
彭羕笑著搖了點頭:“大人談笑了,彭羕不過是益州一刑徒罷了,那裡是甚麼名流,不過是自重聲價,徒慕前人風采罷了。”他回身又到龐宏施了一禮:“公子神光內斂,舉止有節,外柔內剛,很有大人家風,剛纔多有獲咎,忸捏忸捏。”
第六節 彭羕
彭羕一笑:“將軍大人少年英才,天然不是劉季玉可比。他以利相誘,益州大族不戰而降,轉眼之間就丟棄了劉季玉,轉投將軍帳下。從拿下益州的順利來看,古往今來,未之有也。這是將軍的過人之處,他不拘泥於浮名,直指民氣貪利之處,以是一針見血,簡樸有效,益州望風而降。不過將軍大人此舉能定益州,卻不是悠長之際。民氣貪利並無儘頭,如果不能恩威並施,將軍大人給他們再多的好處,也不能真正收伏他們,最後不免落得和劉季玉一樣的成果,一有內奸,如冰而解。涪陵的事情隻是個引子,那些大族並不是冇有氣力抵當武陵蠻,他們也一定就受了多大喪失,恐怕更多的是在看將軍如何措置此事,如果將軍不能拿出讓他們佩服的手腕,他們就會和之前一樣,政令自行,涪陵的事也會很快在其他諸郡產生,到時候劉備趁虛而入,就算不能擾動益州底子,起碼讓將軍疲於奔命是完整有能夠的。”
龐同一笑:“他自稱彭羕,我讓他去洗洗身上的渾濁再來發言,尚未與他深談,也不知他是何方高人,不過看他那模樣,大抵也有個懷纔不遇的,倒與孝直初到襄陽的時候非常類似。”
彭羕看了他們一眼,清了清嗓子,緩聲說道:“劉君郎初到益州,為立威刑,托事殺州中豪強王威、李權等十餘人,可惜名不正言不順,引發州人惡感,犍為太守任歧等是以起事,與處置陳超舉兵相攻,益州振動,幸虧校尉賈龍引兵擊破任歧,劉君郎纔算是免於兵災。但他不知改過,仍然倒行逆施,連賈龍也不放過,逼得賈龍引兵反擊,幾乎攻破綿竹,這時纔想到收攏州中大族,在趙韙等人幫忙下引青羌為兵,破殺賈龍。但厥後趙韙又儘情妄為,相互攻殺,劉季玉在位十幾年,益州的大族一向扭捏不定,並不憑藉……”
建安十五年十月初,成都鎮南將軍行營。
彭羕聞言大喜:“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