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太子[第1頁/共7頁]
曹衝斜著眼睛瞟了她一眼,俄然笑道:“阿姊,你感覺是天子首要,還是大漢的江山首要?”
曹節臉上的笑容垂垂的收了,她盯著曹衝看了半天,一言不發,沉默之間透出的威勢比天子還要重,讓一旁嬉笑的劉興都感到了嚴峻,仰開端嚴峻的看著母親,口水沿著嘴角流成一長串,掛鄙人巴上,煞是風趣。
“天子還下詔……”曹真嚥了口唾沫,艱钜的說道:“天子下詔,讓倉舒入京獻俘,魏延部三千步兵、陳到部六千精騎補入北軍,倉舒……驃騎將軍兼掌北軍,賣力八關保衛。”
曹節的身材在顫栗,她驚懼得不知如何纔好。曹丕的心機是不消說的,而曹衝的心機又是如此的直白,她冇法信賴曹衝另有做個忠臣的動機。
“倉舒,你如何能如此猖獗?”曹節忽的一聲站了起來,大聲喝道。
“倉舒,你好大的威風,連小孩都不敢哭了。”曹節強撐著笑了一聲。
曹衝看著氣得失了方寸的曹丕,好笑不已,他起家拍了拍曹丕的肩膀,曹丕憤怒的擋開了他的手,肝火沖沖的看著他,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去。
曹丕的臉一下子青了,他死死的瞪著曹真,半晌冇轉動。曹真僵在那邊,他深知這個動靜對曹丕的打擊,這不但說瞭然曹衝已經把握了進退的主動權,更首要的是,曹操以本身的退,換來了曹衝的進,他彷彿已經健忘了曹丕這個宗子。
“倉舒——”曹節大急,顧不得皇後的威風,上前一把拉住曹衝的衣袖,吃緊的問道:“你剛纔說父親請辭大將軍、丞相,但是真的?”
曹衝笑了笑,仍然不為所動:“阿姊,我現在已經不是車騎將軍了,陛下方纔升了我的官,我現在是驃騎將軍。”
“他來了也……”曹節怔了一下,接著說道:“天子冇有賜他杖履上殿,見駕不拜之前,他見到我也要下拜,君臣之禮不成廢,先君臣,後父女,這是賢人之禮。”
“猖獗?”曹衝仰著看著神采烏青的曹節,愣了一下,又笑道:“我如何猖獗了?”
“天子下詔,命丞相讚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如蕭何故事。”
曹節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曹衝,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倉舒,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如何想的。如果說你想要做逆臣吧,好象你冇有需求搞這麼多事情出來,如果說你想做個忠臣的話,你又是如此的無禮,你真讓我胡塗了。我現在搞不明白,你究竟想做些甚麼?”
“是啊。”曹衝點點頭,很奇特的看著曹丕:“有甚麼奇特的?”
曹丕一邊吼著,一邊狂躁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曹衝不覺得然,他避開曹丕的口水放射範圍,用袖子遮著臉,等曹丕宣泄完了,這才笑了笑,拱手而去。曹丕也冇挽留他,他氣哼哼的想著本身的主張,過了一會兒,他讓親衛去找曹真來籌議。親衛剛要出門,曹真卻大步走了出去,他一臉惶急的看著曹丕,揮手讓親衛們退了下去,湊到曹丕麵前說道:“子桓,天子下詔,采納了丞相大人請辭的表章,封賞西涼軍功。倉舒為驃騎將軍,萬戶。妙才叔西域都護、後將軍,郯侯,食三千戶,叔權征西將軍,龍亢侯,食兩千戶,鄧艾鎮西將軍,冠軍侯,食兩千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