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 立威[第1頁/共6頁]

蒯景聽了，汗如漿出，連連點頭：“統統全聽公子叮嚀。”

他走了兩步。見曹衝也冇有如他所願的起家留他，還是那麼不覺得然地笑著，想到本身滿懷但願而來，倒是白手而歸。不由得又是絕望，又是忿怒，他回身戟指著曹衝說道：“久聞公子少有才名，現在一見之下，不過如此，孔文舉所謂‘小時了了大一定佳’大抵就是如此模樣了。公子太年青了，還是回到丞相大人膝下比較安然，莫不要丟了性命都不知是何啟事。”

“本來申家也想盤據一方啊。”龐統笑道：“既然如此，為何不連西城也取了，由先生任這西城長，豈不是更便利了。”

曹衝沉吟了半晌，見他不說話了，這才說道：“於先生和申寨主一心為民，這些要求大抵都不過份。不太小子一時還不能全數承諾，有些事要查對一下方可作答，有些事則非小子所能決定，要照會益州和漢中郡，再上報朝庭方可。至於蒯祺，他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不消上報到丞相府，隻怕漢中太守張公祺（張魯）和益州牧劉季玉（劉璋）就不會輕饒了他。他貪墨搜刮的財物，一經查對，隻要確有其事的，必然如數發還，已經破壞的，天然也會如價賠償。蒯家有人在這裡，我想這點是冇有題目地。”

於靖看到蒯景地神采嚴峻，覺得蒯景已經被曹衝清算過了，不免看著蒯景撇了撇嘴，掩著嘴虛咳了一聲，藉機瞅了瞅曹沖和他身邊的數人，見曹衝麵色淡然，臉上看不出一絲態度的偏向，而龐統等人更是專注於麵前的茶，彷彿沉浸在了茶香當中，底子冇有聽到他地話似的。

“我家寨主一心為民，對這山中環境熟諳，和各族各寨都很交好，此次蒙各位看得起，舉為盟主，也就豁出去了，要把這事做到底。我們幾十個寨子商討已定，分歧要求朝庭嚴懲贓官蒯祺，發還蒯祺搜刮的財物，同時體貼民氣，施恩於民，免房陵西城三年賦稅……”於靖見曹衝一向不置可否，嘴越說越順，一會兒工夫提了十幾條要求，直感覺有些口乾了，纔拿起鄧艾給他續好的茶水呷了一口，停下來看看曹衝的神采。

曹衝心中嘲笑一聲：“你丫的終究熬不住了，好。讓你先談，看你有甚麼鬼主張。”他麵帶淺笑的點點頭道：“先生有甚麼話，無妨直說。蒯元吉有甚麼做地不對的處所，小子必然還諸位一個公道。”

“你覺得我們不能嗎？非不能也，乃不為也。”於靖哼然嘲笑，斜眼掃了一眼龐統，又看了一眼曹衝：“公子覺得於靖的建議可好？如許也免得公子難向丞相大人交代，等我家寨主取了房陵，將這房陵管理得風調雨順，到時候也好給公子麵子上添光啊。”

曹衝嘴角暴露一絲淺笑：“既如此，先生何妨一次將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