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5頁/共7頁]

她擦了擦腦門上的熱汗，錯愕地問：“那三女人呢？”

“不必了”，楊夫人歎了口氣，非常遺憾地說：“不巧得很，老太太和素娥她們用罷午膳就去蟠龍寺進香去了，已經走了一會子了，要過兩日才氣返來。本來素娥要帶著左女人一起去的，但是女人你睡得太死了……”

小丫頭殷勤地捧來一盅茶，笑道：“中午二刻了……女人還要再睡一會嗎？”

Shit!左小妍你這隻懶鬼！主子女人都一大夙起床行端方去了，你這當下人的竟然還在呼呼大睡！你這特麼的算如何回事兒！

……

左小妍滿頭的黑線劈哩啪啦掉了一地，中間數次想插嘴，均得逞。好不輕易等楊夫人說完了，她才倉猝點頭：“夫人您想多了，我和楊大人完整不是您想的那種乾係……楊大人叫我疇昔，隻是問了問那兩個西洋使者的事兒，末端大人賞了小女一頓夜宵，趁便隨便聊了聊……罷了。”

司馬大人的聲音不急不徐，聽不出甚麼情感，隻是微微帶了點鼻音，象是有點感冒。他低垂的睫毛將眼中的光彩儘掩，顯得波瀾不驚。左小妍更加猜疑起來。

婆子們見她知錯就改，態度謙善又毫無架子，內心先就有幾分待見；又想到自家老爺對她青睞有加，更加存了兜攬湊趣的心機，忙低聲笑道：“女人生的一副好喉嚨……就隻是早晨園裡靜，老太太和太太固然住得遠，也不免聞聲，萬一鬨個不痛快就不好了；等明兒女人上老爺跟前唱去，想如何唱就如何唱……”

左小妍的臉騰的一下漲得通紅，勉強辯白道：“小女在楊大人那邊並冇有喝酒，那酒是和三蜜斯一起時……”

“夫人，我決定辭職了。我感受府上的事情我不太能勝任。”她謙善而當真地說道。

左小妍在心中高呼：“我去你二大爺的！我是來做家庭西席的好不好，如何一下子搞成陪床保母了？要不要這麼草奸性命啊！”

楊夫人抬手揉著眉心，歎了口氣：“哎，累呀……女人出息似錦，不能擔擱了。我這就安排車馬送女人去肅王府。”

“女人醒了？有現成的野鴨子肉熬的粥在風爐上煨著呢，已經熬得很黏稠了，恰好下口，女人要不要起來喝一碗？”

這一晚，遵循楊三女人的叮嚀，左小妍是睡在了她那院子的配房裡。左小妍歸去的時候，楊三女人早睡下多時了，臨睡前倒還冇忘了關照粗使婆子給她留門，換火盆，灌湯婆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進了東間，楊夫人指著窗下一張花梨木椅子說：“左女人請坐”，本身率先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又命丫環上茶。

“如何，女人是不是感覺委曲了？也是，女人是才女，當然會心高氣傲些的。隻是我們家裡的端方不能變，女人多包涵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