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共4頁]

“哎呀，公然是好東西！”左小妍的一雙眼睛猛地一亮，衝動地衝口叫道。

“咦？你是端王爺啊？你叫羅錦雲？名字還算過得去嘛”，她手裡拿著那隻令牌，獵奇地翻來覆去看著，一個字一個字唸叨。

羅錦雲皺著眉痛苦地悶哼一聲，臉上更加失了赤色。

“喂，把手拿開，我給你包一下。”

左小妍長呼了一口氣，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盜汗，趕緊蹲下身子去看六王爺。但見六王爺有力地倚著大樹靠坐著，麵白如紙，大腿上那支箭射入得極深，鮮血正汩汩而出。除此以外，他左肩上也有一處刀傷，滿身高低幾近被殷紅的鮮血滲入了。

“你剛纔殺了人”，六王爺仰起慘白的臉，眸子裡閃過一點奇特的光芒。他定定望住左小妍，忍痛吃力地問道：“莫非你真的向來冇殺過人？嚇成那模樣……”

左小妍瞧著他黑髮混亂，渾身血汙，又衰弱又狼狽的模樣，內心很有些不忍，當下便將那藥瓶又奪了過來，皺著眉道：“噯，還是我來吧。看你現在，拿個小瓶子都吃力……”

“你是說，這是天子用過的嗎？”左小妍的眼睛幾近冒出貪婪的綠光，奉迎地眨著眼柔聲笑道：“端王爺，這東西能夠讓我近間隔細心撫玩一下嗎？我長這麼大，還向來冇見過這麼貴重的寶貝呢！如果……”

“這個妖女會神通！”不知是誰大喝了一聲，西夷兵立即紛繁後退，大家臉上寫滿了驚駭，此時又是群龍無首，瞬息間便作鳥獸散，一時逃得不見了蹤跡。

“哦哦，來了來了，”左小妍趕緊抱愧地笑了笑，又把手伸進他的懷中，重新摸索起來。

“你……！”羅錦雲從齒縫中擠出這個字，一伸手便扣住了左小妍的手腕，慘白的臉上倒迸出些許緋紅。

“這是……防狼兵器，是一種能夠伸縮的電棍。在當代，有一些女孩子，特彆是長得標緻的女孩子，比如走個夜路甚麼的，偶然會隨身照顧這東西，管用！”左小妍略帶驕貴地解釋著，順手把那小電棍收回了包裡。

實在她內心另有一句腹誹冇說出來：你跟那肉/彈美姬那不也是風騷得緊嗎？妖孽叢生的，如何現在又這麼青澀起來了？假裝甚麼嫩黃瓜，哼……

她不睬他，自顧自用生果刀割開了他大腿創口處的褲子。

“這是西夷人用的東西”，羅錦雲的腔調淡而簡短，聽不出甚麼情感。

“不是真的狼，是――色狼，好人，地痞，懂不？”左小妍對於本身每說一個名詞都要解釋一遍，表示很無法。

有限的古玩知識奉告她，這東西應當是“上用內造”的，放到當代如何也得代價連城……吧？

絡腮鬍子跳上馬來，嘴裡笑道：“小美人兒，你拿的是甚麼東西？來給爺瞧瞧……”，一邊漸漸逼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