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詩[第2頁/共3頁]
我悄悄抿了一口,卻感受不到甚麼酒精的濃度,這三國期間的酒水當真是平淡得很,我一當代人喝這清冽淡酒豈不遊刃不足。
“好!”曹植鼓掌稱快,“先生不但好文采,另有這般海量,子建佩服。”
“來人啊!快給柳先生拿酒來。”曹植看我被強迫架上馬背,暢懷大笑起來。“本日與先生相見,甚是歡樂,先生人若春花,思若湧泉,子建先乾爲敬了。”
“我子建平生,有酒、有詩、有知己,足矣!”他那開朗的笑聲在這炎炎夏季格外沁民氣脾。
他們這態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我半天賦緩過神來,可又感覺實在無話可說,隻能含混兩句。“不敢當,不敢當。”
“本日能遇先生,真是快哉快哉。”曹植舉杯高呼。“置酒高殿上,親朋從我遊!實不相瞞子建這平生對功名利祿是一點興趣冇有,人生活著如朝露般長久就要做本身喜好的事情。”
“殿下?不知您這是何意?”我問道。
罷了,喝就喝吧。
“先生真是神人啊!隨口就能作出如此絕句!”曹植衝動不已。“我本覺得本身文采已經傲視當世,本日才知人外有人。”
“先生,還愣著乾甚麼?這但是上好的杜康酒,先皇曾詩雲:何故解憂,唯有杜康,這仙釀美酒先生怎能不醉飲一番?哈哈哈”
他放下酒杯,緩緩鼓起掌來,先是漸漸地擊掌,而後越來越短促。“先生不但是體味我子建的詩文,並且還彆有一番觀點,看來方纔是我氣度侷促了。”
“先生,為何麵露難色?”曹植見我遲遲不做答覆也迷惑起來。“如有不便,先生直說便可,子建從不能人所難。”
一騎搶先的將軍現在也收起了方纔霸道在理的架式,連連賠罪。“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覺得先生就是一鄉野村夫,冇想到先生如此博學多才,殊不知殿下最賞識的就是有文采之人,鄙人忸捏忸捏。”
“先生不必多言,詩詞雅俗我一聽便知,來!子建再敬你一杯!”說著曹植又斟滿一杯酒。“先生真乃我知己也!”
“這……”
侍從趕緊從前麵的一輛行李車上取出一盞早已裝好的酒液遞到我麵前。我顫顫巍巍地接過酒壺不知何去何從。
而我這首《反七步詩》不但是以他的《七步詩》為根底,並且彆出心栽,寫出了彆的一番意境。
兩個小侍從半晌也不敢遲誤,趕緊跑到車隊火線,牽來一匹白馬。那白馬估計是冇見過我這般裝束之人,連連嘶鳴,躁動不安。
這如果實在天下我定會欣然接管,可這是畫中天下,是子虛的天下,我是來看故事的,不是來參與故事的,他的橄欖枝反而讓我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