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八章 大觀園之悲[第1頁/共5頁]

李肆噗噗悶笑，兩人彷彿又回到了六七年前，一大一小在肆草堂裡相互逗樂的光陰。

可他點頭道：“小香玉啊，朕所知的你可不會這麼輕言放棄，這大觀園無此事，不即是其他處所冇有。你體貼得對，朕也想看看，現在這一國民氣是否廢弛了。是不是拿北人不當人看了。”

“小燕子是真的格格！乾隆爺當年在濟南遊曆，趕上了大明湖風柳樓的花魁，那就是小燕子的孃親，然後就有了小燕子……小燕子跟四方舞社的人說了無數次，他們卻把這話當戲言，讓我扮作格格，給人跳薩滿舞，這不是糟蹋我嗎！？”

馬千悅有些惶恐隧道：“皇上怕是多心了，這大觀園管束極嚴，洛大師雖隻掌小半月魁星樓，卻隱是小半月各樓班的盟主，對皇上所言之事極其悔恨，就奴婢所知，此等事是冇有的。就算是有，也該藏得很嚴，並且……”

李繼恩驀地爆出此言，讓沈複仰眉頭蹬蹬直跳。

李繼恩再道：“對了，沈店主，你說……我是不是另有機遇再見至公主呢？你看，像至公主這類心高氣傲的天之嬌女，對少爺我這類人實在也該揣著獵奇心的，少爺我冇阿誰狗膽，可在至公主麵前混個臉熟……也不是不成能嘛。”

馬千悅當然熟諳李肆，惶恐地想要叩拜，被李肆抬手攔住，就虛虛一個萬福。

接著再唸叨的話，沈複仰更有墮淚的打動。

李肆心說好嘛，整來個“格格”跳薩滿舞，這四方舞社的獵奇線路還走得真有些不著調。

李肆定下心計，要看看本身的財產是否真的染了斑點，招來管事，問起了那舞女之事。

大觀園外，一隊馬車正緩緩駛離，中間那輛鑲滿金玉的馬車上，沈複仰擔憂地看著鼻青臉腫的李繼恩，見他兩眼迷離，還在嗬嗬發笑，真怕他是被打得聰慧了。

李香玉小嘴一抿，嗔道：“下一場跳薩滿舞的舞女就是人證，不是陛下那乾孫子攪局，陛下本身怕已有所悟。”

李香玉也不客氣，徑直查問上了，這一問，那旗裝小女人一下就紅了雙眼。

這是暮年李肆常常“淩辱”小香玉的招數，聽她提及。李肆會心腸一笑，小香玉是真在報歉了。

聽她這一說，換李肆給李香玉遞疇昔白眼了，瞧，逼良為娼的是北麵滿清之人，大觀園還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她再轉作殷切，搖著李香玉的腿：“北麵太後定會心疼小燕子的，狀元姐姐幫了我這一回，我必然要太後好好謝你，封你作女相好不好，就像上官婉兒那種？”

揮手錶示管事退開，李肆朝李香玉點頭。表示人證在這，你儘可挖黑質料了。

“公然是馬女人啊，你如何還在這四方舞社呢？”

“也罷，朕就把這裡當了公堂，與李大訟師一同審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