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歸途南北異[第4頁/共4頁]

當身穿一身紅黑軍號衣，披著明黃大氅的李肆在親衛簇擁下步出船艙，踏上船埠時，喝彩沖天而起，掩蔽了統統聲響，彷彿連空間都再包容不下，正被這喝彩撐得收縮，視野都變得恍惚起來。

跟人牆較著勁，就想靠得更近一步的人群更是擠得臭汗沖天，大師都在等候著那麵大旗在江麵呈現。

馬爾賽道皇上確是中了風，現在已無大礙。就是還一向睡著，說不得話，諸位可遠遠地請個安，不能擾了皇上。”

“從洋人那學來‘主與你同在’也就算了，‘願上帝與你永在’這話是意義？”

“天王天王”

這數千麻風病人雖與世隔斷，卻不時體貼精華之事。對最後一波病人來講，他們的恩主是李肆，而現在住在這裡的病人，不但視李肆為恩主，更視精華為大師。他們比任何人都體貼李肆的成敗，精華的存續。得知精華在長沙大敗清軍，精華治下最高興的，倒是這幫已被塵凡丟棄的人。

“萬歲萬歲……千萬歲”

接著他們跪了下來，三拜九叩，隊形整齊，行動分歧，明顯是事前演練得非常純熟。

“我贏了”

李肆環顧世人，大聲道諸位……，諸位叔伯……”

他握拳振臂，直舉向天，引得數萬人一同舉臂喝彩。

因為盤金鈴和英慈院拉住了他們，天廟拉住了他們，而背後就是精華，就是李肆。他們抽泣，是感覺無覺得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