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塞外屠城[第3頁/共4頁]

“好！”三木合拔都大聲喝采！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特木爾說的好！我們蒙古懦夫不殺光撫州，毫不撤兵！再敢提撤退擾亂軍心的，斬！”

對撫州10萬百姓的搏鬥持續到傍晚，樺皮嶺下已經成了可駭的大墳場，哭爹喊孃的哀嚎垂垂停止。對蒙前人來講，戰役和圍獵冇有本質的辨彆，圍獵是戰役期間的戰役，戰役是戰亂期間的圍獵。搏鬥這些人，和搏鬥獵場中的群羊群鹿又有何辨彆。但是巴根台的心，卻向來冇有這麼冷。

金軍那裡見過這些臉孔猙獰的殺人狂魔，紛繁崩潰，少部分勇悍抵當的，都被蒙軍砍倒在城頭。雄師隨後湧入，殺入撫州城內。

他手握刀柄，環顧世人，說道：“明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們就攻城。我命脫忽千人隊派出500名騎弓手，壓抑撫州西城牆守軍。保護朵岱千人隊把剩下的土都給我堆到城牆下去，一向堆到城頭。然後聽我將令，一旦鼓聲響起，全軍都給我衝上城頭，特木爾百人隊為前鋒。先登者有賞，不前者有罪！都聽明白了麼？！”眾將大聲承諾。

很久，一條大漢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不能撤兵，我們的將士不能白白死在東洋河裡。我向三木合拔都諾顏請戰，明天我百人隊為前鋒，必然攻破撫州！”恰是特木爾百夫長。

現在他們想靠一門火炮就擋住我們三千懦夫，那是癡心妄圖。明天，隻要用我們的強弓壓抑住他們，讓他們在城牆上露不出頭，甚麼火炮擂石，弓矢大木，都放不出來。我們隻要把土袋子堆上他們的城頭，衝上去殺死他們，撫州城就是我們的了。那鐵炮，不是長生天的肝火，是歡迎我們的戰鼓！”

完顏行德萬念俱灰，率數十女真馬隊衝出北門逃竄，三木合拔都命令窮追此人，務必活捉。晌中午分，城內殺聲漸止，統統的抵當都停止了。三木合拔都進駐金帝行宮樞光殿，大宴諸將，在金帝光輝的大殿支起了篝火，殺牛宰羊。諸將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琴奴拉起婉轉的琴聲掃興，好不暢快。

城內的擄掠就簡樸多了，屋子空無一人，出來網羅就是了。特木爾百人隊因為軍功卓著，被分派搜刮防備使衙門。防備使衙門是撫州的統治中間，分為大堂，二堂和三堂三部分，占地50餘畝，的確就是一個城中之城。大堂前有總輔，藥學，陰陽學，二堂有各僚屬廨，三堂有花廳，監舍，馬廄，武庫，常平倉等等，再前麵就是防備使內宅。

三木合拔都喝令殿下軍人把完顏行德拉下去腰斬，行德破口痛罵：“**！**不如的牲口！皇上會為我報仇的！你們全都不得好死！”三木合拔都嘲笑道：“皇上？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們的皇上就會下去陪你了，你就接著給你的皇上叩首獻媚吧。”隨後，他命令把撫州城內統統的百姓驅出城去，除了隨身衣物，任何東西不成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