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可汗之怒[第3頁/共4頁]

潼關守將納合買住一麵親率夾穀移迪烈、提控高英等追擊蒙軍，一麵向閿鄉行省求救。行省派提控樊澤帶領1萬軍隊救濟朱陽。但是最早到底朱陽的，不是潼關守軍，也不是行省軍隊，而是鈞州守將完顏陳和尚。金報酬了防備蒙軍突破潼關，在鈞州擺設了第二線兵力，主力就是陳和尚所部1千忠孝軍。

隨後，蒙軍持續向東打擊，沿著山間巷子衝出險要的倒回穀，進入了丘陵地區。再往東，就是河南的大平原。往北，就是閿鄉行省金軍雄師集結地。但是速不台即冇法向東生長守勢，也冇法向北進犯閿鄉，與敵重兵決鬥。因為他輕兵突進，後盾不濟，糧草斷絕，又無特種軍隊強大火力支撐。

速不台拿起皮袋，喝了口馬奶酒，遞給巴根台，緩緩說道：“我平生縱橫天下，見過很多固執的軍隊，也見過很多險要的關隘。但是像潼關如許，即有固執的甲士，又有這麼險要的關隘，向來冇有見過。不能說大汗的戰術不好，也不能說將士不消命，不過潼關那些人真把我打的沮喪了，我不曉得我錯在哪兒。”

窩闊台汗三年（1231年）春正月　倒回穀

拖雷果斷的說道：“為大汗分憂，本就是我輩的職責。”

巴根台一巴掌把酒袋子打落到地下，罵道：“開口！這是橫行天下的速不台麼說的話麼？這還是豪傑無敵的速不台說的話麼？！這是草原上的黃羊說的話！蒼狼的子孫永不言敗！你冇有在班朱尼湖畔喝過渾濁的湖水麼？成吉思汗像你這個模樣，如何打敗王罕，一統草原！你這個懦夫！”

大雪已經下了兩天了，樵采不易。幸虧四周是富庶地區，村鎮繁多，蒙軍摧毀了大量房屋，用拆下來的木料當場取暖。至於百姓，能不能活到來年開春，隻能看運氣了。

窩闊台說道：“大炮和飛艇不是不能給他們，但是我讓他們糟蹋東西給嚇怕了。要限定他們利用炮兵和空勤軍隊，能夠援助他們轟擊小關，但是僅限於此。如果他們能夠衝破小關，炮兵和航空兵不會跟從他們進步，前麵就靠他們本身吧。特種兵已經讓他們斷送了數百人了，我經不起他們折騰。

巴根台看著紅腫著眼睛，嘴上生泡的窩闊台大汗，心中感喟。他也安慰道：“大汗不必擔憂，我們的出產技術越來越成熟，工人也越來越諳練，大炮和炮彈會源源不竭供應火線。最多再有半個月，又會有1個炮兵連送到火線。現在設備不是甚麼困難了，就是炮兵的培養，太吃力了，練習合格的炮兵可比出產大炮難多了。”

拖雷說道：“好吧，我這就下號令。”

拖雷大諾顏解勸道：“幸虧他們正在主動籌劃反攻潼關，倒是應當給他們個機遇。臨陣換將，可不是甚麼吉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