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朋友無價[第3頁/共4頁]

征服者有征服者的豪傑，抵擋者有抵擋者的豪傑，八赤蠻就是一個抵擋者的豪傑，他的英名留在了汗青中。

連續幾天，巴根台逮住了幾批從伏爾加河疆場逃竄的散兵遊勇，捕獲了多量俘虜，關押在船上。但是如何鞠問也找不到八赤蠻的線索，隻曉得他沿著伏爾加向南跑了，詳細在那裡宿營底子就無從得知。

6月初7日，軍隊達到伏爾加河三角洲地區，這裡風景美好，繁華富庶，水網浩繁。岸上到處是海蓮花，水上白鶴翱翔，無邊的美景中有一些小村莊，村民大多是靠打漁和曬鹽為生。

巴根台喝一聲好，回身大聲號令道：“1排、2排！隨我登艇抓捕八赤蠻！兀格兒連長率3排留守此地！查抄兵器，5分鐘後解纜！”

巴根台親身鞠問這個老婦人，本來是因為大哥抱病，被八赤蠻拋棄的一個部落屬民。戰戰兢兢的老婦人必定了巴根台的判定，八赤蠻在2個小時之前已經沿著河口入海了。

6月11日傍晚，巴根台等獲得空中窺伺陳述，離伏爾加河入海口不到2裡的沃伊什卡發明瞭破壞的車輛和人畜糞便。巴根台二話不說，帶著軍隊就直撲了疇昔，達到沃伊什卡的時候天氣已經黑了。巴根台一邊查抄這些拋棄的物品，一邊命人點起火把，在四周搜刮。

...

5分鐘後，巴根台最後一個登上飛艇，戰隊緩緩升空，一向到200米的高度。巴根台察看了一會兒，指著東南邊向對兀良哈台說道：“長生天保佑，你看到那邊的火光了麼？目標就在那邊，進步！”

巴根檯安靜的說道：“不消了，你在廣漠的草原上用兵，兵力在你手裡比在我手裡有效。欽察草原固然廣漠，但是也陣勢平坦，能夠供應給他躲藏的處所很少，你們雄師掃蕩疇昔，他能在那裡居住？

“是！長官！”

蒙前人從四周圍了上來，用槍托砸倒這些欽察人，捆綁起來。一個高大魁偉的中年黃鬚大汗直立不跪，恰是八赤蠻！兀良哈台喝令八赤蠻跪下。八赤蠻笑道：“我是一部之主，到了這個境地，豈能輕易偷生。我是人，不是牛，不是駝，如何會屈膝跪人。”

6月16日，蒙哥王子親身來到荒島。幾次勸說八赤蠻投降不果，於17日斬之。他最後的族人除了老弱免死，16名青壯和八赤蠻一起被殺。

半小時後，飛艇1連來到沃伊什卡，巴根台問道：“現在氣候很好，如果不打燈火，你勇於騰飛履行任務麼？”

伏爾加河大捷的動靜傳到保加爾城，拔都當即率右翼軍出征。10萬雄師度過伏爾加河向頓河方向進軍，橫掃全部欽察草原北部。而蒙哥帶領的右翼軍向欽察草原南部和阿蘭人故地進軍，掃蕩全部北高加索。15萬蒙古雄師漫野而來，如同蝗蟲一樣毀滅沿途的統統人畜、城鎮和營帳，投降的諸部也必須簽發部族內的青壯隨軍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