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番外五[第2頁/共4頁]

甄斑斕抽了抽鼻子，哼了一哼。

甄斑斕有氣有力：“藥膏？你用的不是藥膏吧，是甚麼，還要我親口說嗎？”

“唔――”

兩人倒在床正中心，他手停在她的領口，輕吻她的耳側，呼吸如同羽毛似的颳著，問：“對你一點冇有反應？”

“小傻瓜，你到底懂多少？”

甄斑斕懨懨地，有點挫敗，起床去洗手間洗洗臉，既然之前已有了商定，她不能跑偏，不能往歪裡想！

安醒邦垂下眼，眸光一暗，將她抱住，凝睇著她不安的雙眼，手臂一悠，她雙腳倏爾離地，落入他懷中。

甄斑斕緊忙點頭：“冇有。”

“你……你……”甄斑斕迷惑，“你，你如何了？那裡疼？”

一拉衛生間的門，卻模糊聞到一股藥味兒，不是很濃，卻有點刺鼻，是……麝香的味道。

“比來又有點犯，以是……”這就是安醒邦說這事兒“難以開口”的啟事了，“要上藥。我曉得藥膏味兒大，特地等你洗完澡再――咳咳，冇想到你卻曲解成我是、是、是同性戀。”

“呃……我……”

“我這反應還讓你對勁嗎？”他壓著嗓子問。

“有點。”

甄斑斕炸毛了：“那你也要奉告我，哪怕給我表示也行，不要讓我像個傻瓜一樣！”喜好上你！

既然不是，昨晚氛圍那樣好，他還老衲入定的模樣，的確不像正凡人，以是纔有阿誰不靠譜的猜想，這丟臉的事哪能都怪她。

甄斑斕苦笑，繼而望著他的臉，笑得前仰後合，嘴巴一快，蹦出一句：“那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嘛？不是的話，對我一點――”

但有了近似的互動，事情遲早要成的，厥後有一次甄斑斕站在衛生間門口，盤桓了好久，扭扭捏捏地說：“看你上藥有點不便利，要不……我，我幫你吧。”

身邊下陷，她戰戰兢兢地拿下耳機,轉轉頭來，對上安醒邦的眼睛，摘了那副無框的眼鏡，他的五官顯得更年青些，活潑些。

安醒邦也難堪極了：“呃……再等下吧。“

“你看這是甚麼？”安醒邦拿了一管紅色的藥膏放到她手裡，“熟諳字吧，曉得寫的是甚麼吧？”

“很痛？”

甄斑斕轉返來，問：“我們結婚多久了？”

安醒邦神采驟變，顧不得電電扇，丟在一邊，伸手來捉她的肩膀：“斑斕，阿誰藥的味道是大了點――下次我必然拿電扇吹完了再回房，大不了、大不了我們搬走，搬到宜安路――那套屋子有三間衛浴！”

“對不起。”

第二天上床之前，安醒邦在衛生間裡又磨蹭了好久，纔出來，走路還一拐一拐的，躺下來時深深喘了一下。

“啊，我去趟衛生間。”

溫和的燈光裡甄斑斕第一次見著他這副啞忍實足……另有惑人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