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7章 放狗[第1頁/共4頁]
孫策更加感覺有需求重寫新莽史,儘能夠複原當時的本相。
孫策微微點頭。“為甚麼分開鄴城?”
得知孫策的安排,謝承喜極而泣,感激不儘。謝家頭上的暗影總算是消逝了。他隨即把謝煚在長安的聯絡體例給孫策,孫策安排人告訴楊修,讓他辟謝煚為吏。長安的大將軍府就是一個空殼,隻要楊修一小我,多一個謝煚幫忙也好。謝煚本來是袁紹的跟隨者,現在被策反,也是一個標記。
但是他真的有才,特彆是記性真好。得知孫策找他們談王莽的事,他乾脆把王莽傳背下來了,不但《漢書》裡本傳背了,相乾的史料也背了,當著孫策的麵,他侃侃而談,將王莽從出世到滅亡的史事一一列舉,輔以相乾的左證,的確就是一部王莽的編年史。
但是在《漢書》裡,此次黃河改道被成心偶然的淡化了,黃河改道的啟事也不料外的歸咎於王莽的倒行逆施,上天降罪。
不能說王莽冇有錯,也不能說赤眉軍就是獨一的力量,但黃河決口對王莽的打擊是致命的,這不但是經濟上的嚴峻喪失——黃河決口摧毀了冀州和青徐,而在言論上對王莽非常倒黴,乃至以王莽本人都是重創——黃河決口毫不是天命所歸的意味,而王莽又是靠天命下台的。在此之前,山東已經多次產生大水,王莽就是以此為來由證明漢朝天命已終,當立新朝。成果他的新朝方纔建立冇幾年,黃河決口改道,無疑扇了他一個大耳光。
“文蔚,在襄陽住得可好?前次倉猝,忘了問你,你是哪一個年分開鄴城的?”
見孫策笑容滿麵,路粹內心一塊大石頭路了地。他分開鄴城已經好幾年了,前次見過孫策一次,孫策卻冇理他,一句話也冇和他說,還差點將他趕到西域去。“粹於建安元年分開鄴城,來襄陽向蔡師請益。”
最後,他點了一句禰衡。禰衡憑藉孔融,以狂士成名。他與孔融相互讚成,稱孔融為孔子,孔融則稱為他顏回,對比聖賢,的確是無恥之尤。如許的人竟然另有臉寫文章攻訐王莽,的確是掩耳盜鈴,賊喊抓賊,底子不值得一辯。
中國以汗青悠長著稱,很早就設立史官,但汗青主如果記敘君主的言行,所謂左史記言,右史記事,即便厥後的二十四史也以貴爵將相為主,梁啟超稱之為流水賬,雖有苛責之嫌,卻也一針見血。汗青的目標是為帝王供應鑒戒,趁便爭光敵手,證明本身的合法性,本相是甚麼實在並不首要。在需求的時候,乃至能夠曲解本相,以是胡剛纔說汗青是任人打扮的小女人,這句話是不是他的原意不好說,但如此風行,申明大師都承認這個觀點。
正如蔡琰所說,謝承還年青,本年才十四歲,不曉得是發育晚還是營養不良,看起來很肥胖。他冇如何說話,一向悄悄地坐在一旁。孫策也冇多問。謝家和孫家的乾係還真很多,謝煚是被他送到長安大獄的,謝憲英與孫權的婚事又連起波折,現在還不曉得是甚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