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高柔[第1頁/共3頁]

路粹對勁一笑。“我方纔入了袁使君幕府。”

“文惠，你如何在這裡？”

高柔聽完，再次向路粹慶祝。“你是來找蔣子翼的？”

衛恂看看四周，輕笑道：“不瞞文惠，我正有此意。”

高柔走了一會兒，輕聲說道：“衛兄，你有所不知，袁盟主是黨人魁首，黨人對文法吏一貫冇甚麼好感。我去河北隻是避禍，不是求繁華。陳留是四戰之地，各方權勢堆積在此，大戰一觸即發，不成久留啊。”

“是啊，我與他見過麵，還籌辦在袁使君麵前保舉他呢。”

“子翼，有甚麼難堪的處所嗎？”

“那你是去潁川見孫討逆？”

路粹有點不美意義。“時候太緊，袁使君公事也多，還冇來得及說。”

衛恂跟了上去。“文惠，你彆聽他的。你從兄是袁盟主的外甥，你如果肯去，袁使君還能薄待你麼，不比這朝秦暮楚的強？”

高柔搖點頭，輕聲笑道：“文蔚，我隻是一個小吏，迎來送往，如何能夠曉得這些事。你既與蔣子翼熟諳，何不去問他？你們乾係那麼好，他必然不會瞞你。你與孫討逆見過麵，他不記恨你冇有應他的聘請嗎？我聽人說，他可派人特地來請過你，你卻不肯去。”

蔣乾眸子一轉。“袁使君也想買？”

路粹剛過汳水，就傳聞蔣乾在陳留，不免不測。他稍一探聽，就曉得了蔣乾的住處，得知蔣乾在此已經呆了很多天。他也住了下來。本想與蔣乾住隔壁，驛長卻奉告他，蔣乾帶的侍從很多，獨住一院，太守府關照過了，冇有太守府的答應，任何人不能打攪他。

蔣乾難堪的咂咂嘴，卻不說話。路粹一看，內心便有些打鼓。他當然清楚這件任務並不好做。袁譚冇有明說，但他到陳留而不進城，較著是和張邈有了隔閡。得知張邈和孫策買賣，他也要和孫策買賣，並且多多益善，天然是要與張邈爭奪孫策的支撐。蔣乾難堪，他的任務就有能夠冇法完成。

路粹很撓頭，不得不說道：“那……你們另有甚麼可賣？”

“既然如此，你為甚麼甘願與張孟卓買賣，卻不肯與袁使君買賣？”

路粹回到驛舍，來到蔣乾的院子求見。看到路粹，蔣乾又驚又喜，趕緊將路粹迎到堂上，熱忱接待。路粹也不客氣，直接問起了孫策和張邈的買賣。

“子翼，就冇有其他體例了嗎？”

路粹傲然一笑。“亂世不但是君擇臣，臣亦擇君。孫討逆固然善戰，卻隻能牧守一方，難成大業。我豈能寄身於他。不過孫討逆固然年青，倒有些宇量，對我不但冇有牢騷，反而很客氣。他還送了我一些新紙，可惜未曾帶在身邊，要不然必然分送些給你。”

路粹並不焦急，他早推測了蔣乾會坐地起價。他端起一杯水，淺淺地呷了一口，又漸漸地嚥下，臉上浮出成竹在胸的笑容。“子翼，我想問你一句，是張孟卓強，還是袁使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