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坦白[第1頁/共3頁]

禦書房，隆慶帝批了一疊摺子後，他放下硃筆，向外看去。

隆慶帝歎了口氣，“讓他們出去吧。”

“陛下，陛下啊。”

顧瑤道：“您越來越聰明瞭，曉得操縱皇子殿下讓陛下瀉火……”

“德妃，朕一向信賴你，以為你是個賢惠的人兒，讓你以德為封號，你卻孤負了朕的希冀，明曉得老八被一個操行廢弛的女子利誘，竟然對此不聞不問，還暗自為她棍騙朕。”

隆慶帝再次長歎一聲，“你們三人可曾想明白了？”

顧瑤不平氣低嚀：“您這話，我不敢認同，您忘了方纔您纔給皇子殿下挖坑來著。多少人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您不但做了，還安然無恙，實在父親您的膽量一向都很大。”

“你當爺是傻瓜嗎？”顧四爺不滿回道：“兩個皇子還在禦書房外跪著，皇上一肚子火氣，爺此時是有多遠躲多遠，決然不敢去觸壁下的，等陛下的火氣向皇子殿下出得差未幾了，爺再疇昔也不遲。”

德妃低垂眼瞼，叩首說道：“陛下本日不傳喚臣妾，臣妾也是要來見您的，臣妾並非成心同永樂夫報酬難，而是臣妾……臣妾曉得冷宮那位瘋子和永樂侯夫人是故舊，而永樂侯夫人的女兒顧蜜斯又陪著永樂侯住在宮中。”

顧瑤坐下來把捏碎的紙張重新拚了起來，問道：“陛下會信賴嗎？”

顧瑤緊跟著進門，直接跪下，“陛下，臣女有罪，特來向您請罪。”

“爺越活越安閒，越來越蕭灑，不是因為爺充足聰明，也不是你經常掛在嘴邊上的爺直覺靈敏，而是爺有自知之明，從不做爺做不到的事。”

顧四爺當真教誨顧瑤偷懶之道。

“你是在後宮裡待傻了？彆同朕說，你連顧湛的棄女都治不了！”

“爺招惹陛下後，不是被打板子就是關進天牢去，可皇子殿下隻是再外罰跪罷了，這就是外臣和皇子的辨彆。”

“瑤瑤彆看陛下對皇子們很峻厲，動不動就怒斥他們，可有一句話是愛之深，責之切，陛下不會讓皇子被外臣欺負，隻要皇子殿下未曾真正起了謀逆的心機，陛劣等閒不會動皇子的。”

“您真是辛苦了。”顧瑤表揚顧四爺，“您做的對，此事是他們局中的人的傷疤，碰了對誰都不好，”

隆慶帝挑起眉梢，”撕了？朕看是用心掩蔽吧。”

明顯他想起了不好的經曆。

“陛下實在並不肯提起鎮國公夫人，他卻格外愛好陸侯爺。”

母子三人涇渭清楚，八皇子同德妃母子情深，而四皇子卻伶仃跪在一旁，對德妃神態頗是疏離。

隆慶帝麵色極是欠都雅，“說下去。”

他被門檻絆了一下，直接前撲，順勢滾到隆慶帝麵前。

“但是爺不敢去問，乃至在陛下酒醉時，都不敢提起此事，哪怕陛下偶然提及幾句，爺當作冇聽到，用心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