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腦子壞了[第2頁/共3頁]

說著，蹭了蹭眼角的淚花，總結道：“也就是說，腦筋壞了……但冇完整壞？”

除了本身，便隻記得阿爹了！

阿澈忙走了過來，嚴峻侷促地施禮:“將，將軍……”

她有太多想問的話了。

阿鯉咧嘴笑了笑，老常歡暢——“我化了！”

腦筋壞了也挺好的——在某種意義上，這代表著她甚麼話都能說，甚麼事都能做——畢竟她腦筋壞了。

至於腦筋壞了……就壞了吧。

常歲寧沉默了一會兒。

“我還聽聞崔多數督與魏侍郎乃是幼時玩伴呢，瞧著也不真……傳言不成信罷了。”

但此時她非常同意地點了頭：“好，聽阿爹的。”

阿鯉幼時剛被她帶返來時，一群老爺們圍著這麼個女娃娃轉，既別緻又衝動。

幸虧前者雖冰臉寡言，一身從疆場上帶回還將來得及卸下的煞氣，但並不與報酬難，待席罷，便叫部屬將他們打發了。而後者言行隨和，半點也看不出剛在城外遭受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

“不必。”常歲寧趕緊禁止了：“在合州時，魏侍郎已請郎中為我看過了，彆的並無毛病，統統都好。”

常歲寧麵不改色：“從那些柺子家中醒來後，便如此了。先前他們在我身上使了很多蒙汗藥，或是此故。”

常闊又狠狠打動了一把，眼眶頓時更紅了：“好……這便夠了。”

他好似成了個雪墩子，隨時隨地說化就化。

城中官員殷勤備至，本煩惱於崔多數督與魏侍郎同時入城要彆離如何接迎，此時見得二人一道入城，費心之餘，又不免努力於端水之道。

麵前局勢不明，她還冇有做好將統統和盤托出的籌辦，隻能先以此矇混疇昔。

見她竟承諾了，常闊非常欣喜。

常歲寧：“……算是吧。”

“那……頭可有受傷冇有？可另有彆的甚麼不適之處？”常闊坐不住了，猛地站起家來：“我先叫人找個郎中來！”

開初她還未太留意，直到方纔在驛館前下車時，才重視到常闊的右腿行走時有異。

她是得“練一練”，纔不會讓一些事過分難以解釋。

飯前，常歲寧問起了他的傷勢：“……是傷在了腿上？”

阿鯉癟嘴哭了哭，老常心疼——“我化了！”

常歲寧下認識地看疇昔。

常闊忙問：“那郎中可有說你這……這不記事的症狀是否能夠醫治？”

在老常冇有，冇甚麼事是“練一練”處理不了。

“我並未同魏侍郎與那郎中申明此症。”對上常闊略不解的神情，常歲寧道：“剛纔死裡逃生，阿爹不在身邊，我不敢與外人等閒提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