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不為人知的內情[第2頁/共5頁]

那便是說，或偶有復甦之時嗎？

常歲寧頓了頓，道：“阿爹與殿下出世入死多年，纔不是外人。”

而據她體味,老常本也不是這般陳腐之人，從未曾聽他拿婦人純潔說過事——怎此時卻這般揪著她家姑母那點愛好不放？

“人雖還活著，並未受重傷，但或是因多日於冰冷之地遁藏奔逃，加上長公主殿下之死對她打擊甚大……因此變得癡傻了很多。”

常歲寧冷靜點頭。

十二年前，欲毒殺她的人究竟是誰——答案定然就在玉屑身上。

常闊歎了口氣：“自打在率軍回京的路上，第一眼再次瞧見這孩子，她尚未開口說話，我尚不知她傷了腦筋時，便已有此感受了。”

白管事訝然：“將軍一眼就瞧出分歧了？”

又誇大道：“我豈會認得那種毒婦！”

聽他再三誇大這一茬，常歲寧忍不住道：“可大長公主喪夫多年，她本也非人婦，何來所謂婦道可守？”

常闊一口否定：“謊言罷了！”

“這藕長得如此倒黴怎還往飯桌上端！”常闊當即道：“撤下去喂狗！”

常歲安：“……”

“還冇返來？”崔琅有些焦急了。

活著的人，才氣給她答案。

身後事她顧不上，生前的顏麵儘量保住便可。

她冇體例信賴這個說辭。

“你何時也學會這一套了？”常闊看他一眼：“愛講不講。”

白管事聽罷，便也豁然一笑：“這倒是，聽將軍這麼一提，部屬也模糊覺著，女郎雖變了很多，但倒從未叫人感覺陌生。”

“阿爹,我本日偶爾聽阿點提起，彷彿快到先太子殿下的生辰了？”

“搶我常闊的兒子？她還冇這個膽量！”常闊的聲音格外有力，瞪兒子一眼：“藏甚麼藏，出息點，把心放回肚子裡去！”

常歲寧：“……”

但她自刎而死的背後，卻另有不為人知的內幕在——

“那將軍……”白管事看了下襬布，將聲音壓得不能再低：“可曾想過女郎中邪的能夠？”

常闊：“這不廢話嗎，此等事攤在哪個女兒家身上，不得脾氣大變十變乃至百變？”

而他們真正要祭奠的，何嘗不恰是後者。

暗中察看了他一清算飯的常歲寧，得出告終論——常闊待大長公主存有成見，且非常耿耿於懷。

“倒是想去看一看殿下的。”常闊語氣聽來平常：“隻是景山恭陵非大祭時，不允我們這些外人擅自前去。”

若非毒已發作，為殺北狄主帥又拚儘了最後一絲力量，已無再戰之力，她說甚麼都要多殺幾個陪葬，反正都要流血，自當一滴也不該華侈。

玉屑是她極信賴的親信，又因她彼時心中已存死誌，纔給了玉屑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