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她拒絕了[第1頁/共5頁]

常歲寧這才瞭然。

常歲寧安靜道：“解夫人乃賢人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實輪不到臣女妄言措置二字。”

“好一個隻敬不懼。”聖冊帝眼底似有一絲澹笑，“好一個朕公道，而你無過——看來你是猜到朕召你入宮，是為登泰樓之事了。”

常歲寧重新垂下了眼睛：“臣女隻是偶得先太子殿下所救，是將先太子殿下視作仇人，不敢妄攀登分二字。”

常歲寧跟著宮人入甘露殿，先看到了著女官衣袍的明洛。

那少女便昂首看向她，白淨的麵孔被曬得微有些發紅，額角碎髮有汗水浸過的陳跡，一雙似拿泉水洗過的眸子格外烏亮。

聖冊帝眉角微動。

下一刻，隻聽有一陣短促的馬蹄聲俄然逼近。

這話題是對方提起，擺明是想聽她答覆，若對方是會因她這戔戔兩句話便生出不悅的人，那此時坐在這龍椅上的便會是彆人了。

“你無需謝朕。”聖冊帝道：“正如你方纔所言，是朕需求這麼做。”

樣貌倒冇看得太清楚，但膚色是白淨的，而李家皇室少有醜人。

若當時，她還需求這心機過於矯捷的小女人的話。

倒幸虧阿鯉此前的脾氣不算招眼。

聖冊帝微淺笑了笑。

有害者需儘快撤除，有效者自當善用，為君者皆如此。

聖冊帝的聲音自上方響起，尚算得上隨便：“平身吧。”

不想做女官，那目標到底是甚麼？

“停下。”

聽其說話，若隻聽個大要，怕是轉頭連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臣女常歲寧見過陛下。”

“回陛下，恰是。”

解氏欲借那場萬眾諦視標詩會來毀掉那位少女的名節，但終究這萬眾諦視之下的影響卻如一把刀，反落在體味氏本身身上。

居高臨下坐於龍椅上的聖冊帝與那雙眼睛對視間，緩聲問：“你不懼朕？”

對方究竟想做甚麼？

“陛下厚愛，臣女惶恐感激，但臣女並無此弘願在。”

“賢人公道，而臣女無過。”那少女的語氣也很安靜：“故臣女待賢人隻敬不懼。”

“此前在大雲寺中雖已見過數次，但朕倒未曾來得及細看過常家娘子。”聖冊帝看著那名少女，道：“抬開端來讓朕好好瞧瞧——”

聖冊帝未有急著提及登泰樓之事，而是看著常歲寧，點頭道：“不愧京師第一美人之名……如此才貌雙全，實為少見。”

這小女郎有膽量，人也聰明。

於宮道上行至一半時，劈麵見一頂步輦走近，常歲寧便與內監避至一側。

那是一道青年的聲音。

這小女人身上很有種不喜束縛之感，未能藏得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