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不退,不逃[第1頁/共5頁]
「以是,喻公想讓我去勸阿兄認罪?」
常刃驅車上橋,此際忽有兩道黑影閃現,一左一右落在橋頭,斯須間一條絆馬繩便在二人手中拉緊纏於兩側橋頭。
「女郎。」一條岔道前,趕車的常刃隔著車簾開口,語氣裡含著扣問:「是要去大理寺嗎?」
想到那少年渾身血汙的囚衣,喻增道:「歲放心性過直……但再這麼撐下去,隻會令他平白刻苦罷了,終究這罪名還是會落到他身上。」
很快,越來越多的黑衣人現身而出。
常歲寧未掀簾去看,隻立時道:「調轉方向,往西邊去。」
這劃一不打自招的冒險之舉,實乃最下下之策。
她不能透露了登泰樓和孟列。
「阿兄認了嗎?」
當然不成以。
……
以是,她不退,不逃,要爭,要攻。
反手將刀揮向於身後偷襲而來的黑衣人。
但他並不解賢人此舉之意。
偶然一件事一個畫麵呈現時,人們常常冇法當即判定它的代價,直到某一日它以回想的體例呈現——
她乃至不知李錄在京中有多少權勢,都安插在那邊,如此防無可防,何來脫身勝算可言?
現在那些不公和委曲,在吞噬腐蝕著這統統,一雙又一雙手試圖將阿誰本已做好了趕赴疆場接管磨礪、以己身護百姓、建功業的少年拽入深淵。
他們死了傷了無所謂,但女郎不能出事!
「在或不在,已偶然義了。」常歲寧道:「總之宮中我不會去,我恐有去無回,被拘禁或是滅口。」
唯本身好處至上,而視他報酬草芥的長孫家,可不是甚麼心軟的
常歲寧:「不去大理寺。」
常府外雖有官差守著,但他們並無權乾與禁止客人登門,更何況來人是司宮台總管。
常歲寧此番出門並非隻帶了常刃一人,那些暗中跟從的保護也已現身,兩邊纏鬥廝殺。
統統籌辦安妥後,常歲寧臨出門之際,忽聽主子通傳,道是喻公來了。
四目相對,那少女道:「我想讓阿兄活。」
「是假死脫身之類的戰略嗎?」常歲寧道:「可賢人必有防備,此法多數行不通。」
登泰樓暗中於京師各處都設有暗樁,依緊急程度做辨彆,明家雖不在緊急之列,但基於一視同仁,也曾安插了兩小我。
向來凡涉朝堂之爭,為把握先機,耳目活絡必不成少。
榮王世子再次感喟。
還是說,這個孩子身上,另藏有賢人在乎或顧忌之事?
聽得如此直白之言,喻增沉默半晌,道:「我雖不解賢人企圖,但不去也好。」
那她到底想做甚麼?
彼時,她倒不感覺那一幕給她太大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