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以她為餌[第2頁/共5頁]

而她能想到的能夠，聖冊帝天然也已經想到。

常歲寧看著那張近在遲尺的臉，微淺笑了笑：「是又如何？」

少女的腦袋重重地磕摔在地上，隻是輕皺了下眉，便再無彆的神采，隻冷冷地看著明謹。

常歲寧觀其逐步癲狂的神態，再看向角落處那燃著藥香的香爐——時候差未幾了。

未給廖嬤嬤再說話的機遇，見明謹已經上樓，那名侍從快速綁了她的手腳，將她押到一間老舊棄用的狹小藏書室中，將門鎖緊，守在內裡。

是因為常家女郎失落之事，而偶然參祭嗎？

他揚起嘴角：「你們就守在這裡，我本身出來。」

「這仙鶴很有靈性！」

迎神樂聲起，明洛手捧禮帛，引禮之音傳於殿內：「迎至聖先師孔子複位，參神，眾官皆跪——」

她將縛著雙手的繩索掙開，很快便從椅上擺脫開，手掌撐地，披著發站起家來。

「廖嬤嬤。」明謹笑了一聲：「噙霜倒冇扯謊，你們公然在這裡。」

會不會是……常歲寧？

是嗎？

保護被迷昏……究竟是誰幫明謹趁夜出了府？

看著自家夫人狼狽不堪的模樣，廖嬤嬤絕望地點頭。

無用的掙紮間，倒在地上的昌氏因過於用力而雙眼赤紅，現在，她腦中俄然響起了那少女在關聖廟中，與她說過的最後那句話——

明謹半點不知現在內裡為了搜尋他的下落，已幾乎將京師翻個底朝天。

鶴為吉祥之物，祭孔當日有鶴至，明顯是個好前兆！

她挑釁著問：「你要殺了我報仇嗎？」

兩名侍從應「是」。

「世子您忘了嗎，來時路上您在馬車裡睡著了，到了彆院外婢子未能喚醒您，便和他們先將您帶到了此處安息。」

加上他很快看到了昌氏身邊的人。

他望向四下，也無對勁的東西，最後乾脆拔下了常歲寧束髮用的玉笄。

「你們當真抓了常家阿誰***？」明謹迫不及待地問：「她在那裡？是死是活？」

世人引覺得奇，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快跟去看看」，遂有很多人提起長衫快步跟從那白鶴而去。

噙霜的話給了他一種此時已在彆院的認知，他隨口問：「明貴呢？」

世人舉頭去看，見有白鶴至，皆驚奇不已。

旁人不知，她卻曉得，鶴可兒為馴養，在養鶴人的指引下能夠做出一些看似有靈性的行動……很多所謂吉兆便是這麼來的！

祭典有序地停止著，各士族後輩順次伶仃上前上香參拜各聖時，明洛暫退一旁等待之際，她的貼身侍女走了過來。

見廖嬤嬤被關了返來，一樣被綁了起來的昌氏趕緊問：「……常歲寧她到底想乾甚麼，這裡是甚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