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彆演了，表舅（求月票）[第1頁/共5頁]

昨晚藉口回府取東西，實則便是去密查動靜的喜兒忙又取出一張佈告來：「女郎且看這個！」

啊，是他會錯意了嗎？

毫無前兆，曾地一下紅了臉。

四目相對半晌，二人同時開口：「姚娘子——」

姚翼勉強自舊事中抽回神思，麵前的少女說她早就曉得生母何人了，也知他是遠房表舅！

常歲寧迷惑了一下，但思及阿兄尚未規複，便也快步趕去了。

低情商——嘴賤狗賊駱觀臨。

他禍首」四字，無絕讚美點頭：「佈告擬得不錯……」

「昔日此人在京中做禦史時，這張嘴便三五不時屍諫。」看著那通篇進犯漫罵之辭，無絕也感慨：「被貶出京後，這張嘴竟是愈發死賤啊。」

姚夏咳了一聲，「我是說…常郎君昏倒中偶然之舉，我很能夠瞭解的。」

姚夏想了想，才明白他說的是那日他抓著她手不放之事，恍然並豁然隧道：「無妨，我也失禮返來了！」

他模糊記得當時如何都掙不脫那隻手。

少女說著，抬起雙手展開手掌，誇耀般道：「你看我手上現在可滿是繭子呢！」

她抬高聲音：「彆演了，表舅。」

其上曆數明後罪行，先指其為妃嬪時禍亂宮闈，為後時即廣織翅膀，肅除異己，與淮南王李通私通，行竊國之舉，實為妖女***。

「傷可都好了？」姚翼問她：「郎中如何說，不遲誤握筆寫字吧？」

「你……」他一時竟不知該說甚麼好，隻能問：「那又為何此時說破？」

常歲安看去，在他看來那雙手掌還是細嫩，連掌內心薄薄的繭子都是粉色的，那雙手的仆人生著一張一樣肌膚細嫩的圓臉，其上五官靈動精美，一雙圓眼睛極亮，笑起來都雅極了。

那十年間，他與表姨母家中一雙後代相處甚是和諧，他的表妹九娘脾氣怯懦，遇事總喜好躲在他身後尋求庇護。

幸虧他膚色深，等閒看不出來臉紅。

到底在說些甚麼？

說開後，他即回籍籌辦科舉之事了，雖撤銷了迎娶表妹的設法，但也將表姨夫一家視作仇人，抱定了主張要酬謝的。

常歲寧與那些夫人們去了殿外說話。

現在，劍童推著還不能過量走動的常歲安從殿內出來透氣。

常歲安好想逃，但逃不掉，他乃至感覺那些夫人們就差朝他唸佛，往他身上灑聖水，將他當作法器來開光了。

常歲寧：「我看姚廷尉演了這麼久都未說破，還不敷嚴嗎？」

女卷們散去後，常歲寧得了一名小沙彌傳話，去了後殿。

「……」喜兒嘴角一抽，放棄了勸止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