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 以此自證，您可滿意了？[第1頁/共5頁]

現在這書房中，隻他們父子四人。

他俄然抬袖，指向書房外的方向：“本來明日便要動兵，鐵石堡俄然遇襲，軍中一片震亂——但明日這一仗必必要打，越是如此，越要儘快拿下幽州，一旦遲延下去，軍心必失！”

本來這統統並冇有他設想中的那般萬劫不複？

但這短短刹時，他料想以外的事產生了。

康叢於龐大的歡樂中剛想到此事，忽聽頭頂上方響起父親冇有起伏的聲音：“但是他們不信。”

很陋劣的激將法，但隻有身處此中的人，才曉得那是多麼表情。

跟著康定山走近，康叢開端需求抬首俯視父親壯碩嚴肅的身形。

與此同時，康叢正瑟瑟顫栗地跪在父親的書案前。

話至此處，康定山問：“康叢，你可願助為父成此事？”

“如此廢料，死不敷惜。”康定山彎下身，抬手去撿刀。

康叢渾身似被冰水灌溉，僵在那邊一動不動了。

“為父再問你最後一遍，你還泄漏了甚麼動靜出去？”

最可駭的是，他的父親即使信賴他是明淨的，卻仍然要他去死！

光芒使然，康叢看不甚清父親的神態，直到父親向他彎下身軀，抬手扼住了他的喉嚨。

康定山也垂首看著他，問道：“你曉得那真正泄漏了鐵石堡軍機的特工是誰嗎？”

康叢足足被踹出三五步遠，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

即使康叢的行動算是出乎了他的料想，但他的反應倒是不慢，那銅笄隻來得及刺破了他頸間一層皮膚罷了。

康六子沉聲道：“前次就見你鬼祟盤桓在這書房擺佈，常常父親召我等議事又總能見你不請自來，你事事要爭，到處都想插上一腳，誰知你究竟暗中竊得了多少軍機——”

“求父親！”

見康叢久久未動，康定山問。

康叢怔怔，他似覺手中抓著的並非父親的衣袍，而是鋒利徹骨的刀刃，割得他滿手是血。

劫後餘生般的康叢像個孩子一樣又哭又笑，終究有膽量去抓住父親的袍角，他感激涕零，乃至受寵若驚：“多謝父親……多謝父親情願信賴兒子是明淨的！”

“父親！”康四一把扶住身形搖擺的康定山：“您如何了！”

“父親明查，這必是有人用心栽贓兒子！”

門窗緊閉的書房內，視野略有些暗淡，康定山渾身繚繞著沉沉肝火。

“這不是為父一人之事，這一戰的勝負，一樣關乎著他們的好處，在內奸未獲得懲辦之前，他們必將是不會放心不會罷休的——”

是了，他如何忘了，他的父親能走到本日，向來都不是會等閒遭人矇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