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 以身入局，續以白晝[第3頁/共5頁]

等候之下，光州刺史便也問了一句：“不知節度使是否已經解纜回江都了？”

而如此媚上之舉，他們……他們又豈能落於戔戔小兒以後！

世人鄙人方站定，他們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和常歲寧見麵，是以便開端自報身份。

殿內無乾人等已經退去，上首的聖冊帝向那黑衣二人看去，聲音嚴肅冷酷：“可辦好了？”

即便現在想來，他仍舊感覺奇特，九娘性荏弱，表姨母也怯懦得很，這家女子往上數三代，就湊不出一個像樣的膽量來，怎就生出瞭如許一個膽小的女娃來呢？

諸州刺史已達，此時正聚於前堂議事，並向王長史催問：“……敢問常節使何時返來？”

除了暗影以外，光州刺史心頭另有幾分不為人知的熾熱——很快就能見到真正合適帶他造反的人了，對方如此本事，倒叫他相稱等候。

眼下看來，此次之戰當然不敷為懼，但怕隻怕，這隻是真正的颶風沙暴來臨前的預演……

那“神仙”行至朝陽升起時，折了隻青荷葉，在泉邊掬了清冷泉水飲罷，拿衣袖輕拭嘴角，收回一聲愉悅喟歎，遂起得身來，負手而行，往南麵飄但是去：“是時候該去江都赴約了……”

半晌，聖冊帝緩一擺手，令人退了下去。

以及跟從常歲寧一同返回江都的：“申洲刺史丁肅！”

眾官員雖已拜彆，但甘露殿內燈火還是通亮，帝王尚無寢息的籌算。

聖冊帝的聲音聽不出信是冇信：“既如此，首級又是何人所盜？餘下屍身安在？”

若非關內道有崔璟扼守震懾，北狄也不會挑選從西麵隴右道打擊，放棄直入中原的大好機遇。

“果然是……以身入局，續世道以白天。”千裡外，有老者感喟著，放下了掐算的手指。

另一名黑衣人也隨之跪下：“啟稟陛下，首級當日取下國師首級時，部屬也在場！另有兩人也親眼目睹顛末，皆可證明此事！”

安州之事，他們俱已曉得，是以現在這催問聲中，聽來也多為體貼，而無一絲不耐。

“因而部屬大膽測度，或許是國師的故交或師門中人所為……想要將其屍身取回安葬。”

帝王倒是微皺眉，看向那二人：“既未辱命，首級安在？”

“回陛下……部屬本已取下國師首級，但是……”前麵的黑衣人抱拳跪了下去，頓首道：“但是半途卻被人盜走了！”

她與身後雄師分開而行，路程並未對外流露，隻姚冉王長史等人曉得，昨日午後，姚冉便親身出了江都城前去迎候。

“您是道家吧？”搖槳的船伕見老者掐指，笑著扳話：“不知您師從何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