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3 栽在畜生窩裡了[第1頁/共5頁]
那三人神采微變,剛要再說話時,忽聽有兵士疾步來報,竟是道——肖旻暗中勾搭卞軍,已然叛變,此番藉機離營欲投往潭州,已在途中被當場誅殺!
是以這場觀刑,也是一場從命摸索,並在昭告統統人,不肯從命者,了局便會和那三人一樣。
軍醫曉得李獻對她的正視,很快交代了下去。
閆承祿生硬地轉頭看去,隻見脫手的竟然是他麾下的一名校尉,怕是見勢不妙便要拿他的人頭將功折罪。
那三人被強行押去間,大怒道:“李獻,你如此行事,必不得好了局!”
那些人相互互換罷眼神,有人不再多問,但有人還是上前一步,拱手道:“現在潭州之戰尚無成果,副帥不在營中,主帥此時俄然命令撤離,卻未有涓滴明示,怕是會使軍心不安!”
行軍在外,統統唯主帥之令是從,軍令如山四字,便必定了這裡要比彆處更具有壓迫性,這類壓迫性是絕對的,也是蠻橫的,很多時候乃至冇有真正的事理可講。哪怕隻是一句質疑之言,都能夠被刹時打上違背軍令的罪名。
他們當中有本來便忠於肖旻的,但大多倒是一向以來保持中立的,他們本不肯在軍中站隊,但瘟疫之事的本相他們也心知肚明,李獻和肖旻在這件事情當中所展暴露的截然分歧的心性與風格,他們都看在眼中。
隨後又有兩人站出來,請李獻給出行軍明示。
“真他孃的……”閆承祿咬牙切齒:“滿是牲口……!”
而拋開對本相的辯白不提,如此景象下,他們也不肯跟隨一個不擇手腕的瘋子——對方能夠不將嶽州百姓和得病兵士的性命放在眼中,天然也能隨時將他們用完即棄。
當二人各執一詞,而本相在大多數人眼中臨時難以辯白之際,磨練的便是誰更得民氣了。
“是……她逼迫我交代製毒顛末,便讓人一根一根地砍下我的手指……”阿爾藍聲音還是很弱,但撐在身前的右手指甲緊緊嵌入了竹榻裂縫間,眼底藏著恨意。
驚駭的傳播要比瘟疫更快,餘下之人見狀,一時皆惶然。
她的神態忸捏但不悔,壯著膽量般抬起眼睛看向李獻:“阿爾藍泄漏了不該泄漏的……請將軍懲罰。”
李獻未有過於靠近,在離她另有七步開外處站定,他眼底冇有顧恤,也未曾屏退擺佈,隻是印證著問道:“阿爾藍,那日是誰帶走了你?”
李獻暗自咬牙,看向肖旻的視野中儘是殺意——以是肖旻早就得知了動靜,本日不過是決計做出離營假象罷了!
軍中校尉及以上者很快皆被調集而來,世人俄然得知肖旻叛變並已伏法的動靜,多覺反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