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祭神典[第1頁/共4頁]

上官皓月好笑地望著她，苗條的身姿倚靠在搖椅上，姿勢甚是儘情，眸中帶了三分促狹：“淺蘿還是本來的淺蘿，說話直接毫不拖泥帶水。”

麵前上官皓月昏黃的俊臉並不比窗外勾月減色，蘇淺望著望著便勾起內心一段苦衷，想要藉著酒力同他說一說。一開口，才曉得公然是醉了。將麵前的人稱呼的是：“麵具帥哥，”舌頭忍不住打了個結，頗費了些力才捋直了，“既然你說到你師兄，我有一件事本日要和你證一證。”

歌舞彷彿停止到白熱化的程度，入眼處沸騰的人們如鍋裡滾著的餃子普通。先前那道歌聲隱去多時，再不聞那名歌者的聲音，氛圍中迴盪著來自各色人等曲調歌詞皆不一的歌聲，雖不及先前那道歌聲美極，卻極儘熱忱。

酒的醇度超乎蘇淺的設想。入腹時如同火燒般的灼痛感讓蘇淺幾度狐疑喝的是純酒精。看看上官皓月麵不改色如飲清泉的蕭灑模樣，令她陡活力憤。憤然道：“冇想到你也是個道貌岸然的。平時裝的一副翩翩樣，還不是個酒鬼。”

他飛身而起卻也不及相救。危急間卻不知女孩子對圍殺她的殺手說了甚麼，殺手們當即竄改方向朝他圍攻過來。

他依約而來，立在飄搖的船伕上，使出千斤墜的工夫穩著船伕不至於被旋渦掀翻，抬眼望時，便見橫無邊涯的水麵上素衣的女孩子翻飛如一隻輕靈乳燕，身影變幻間將困住她的數十勁裝殺手不竭踢入水中。

彼時九潁河洪澇，山洪攜劈天裂地之勢澎湃而來，河堤被毀，漫天漫地都是泥洪旋渦。

他遠瞭望著，因看出女孩子完整占有上風，並不急著脫手。變故卻刹時陡生。目睹上遊飄下一隻船伕，一個浪頭打來，船伕立時七零八落，船伕上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全數落入水中，瞬時被泥洪吞噬。

上官皓月淡淡回看她一眼，嘴角撇了撇，“或許是有人用心為之呢。唱歌的人和方纔操琴的人似在同一方位呢。”頓了一頓，“你為甚麼會以為是月老會呢？我冇聽出來這歌聲是男女傳情的意義，倒像是闊彆的親人在通報思念之情呢。”

“你莫非不想和我解釋些甚麼嗎？”蘇淺語聲微沉，目光從勾月上收回來，定在他俊美如月的臉上。“我記得從甚麼時候，五年，還是六年？約莫是上官陌十八歲那一年的冬月起吧，每一年的這個時節，在我身邊的人，就換做是你了。當然，我當時並不曉得，本來新到我身邊的人就是冥國少皇。隻道是上官陌的哪位兄弟。但厥後查了個遍，也冇發明他有哪位兄弟和他如此類似。直到數月前，白淩城城牆上驚鴻一瞥，我才曉得，在我身邊李代桃僵的是誰。阿皓，你說我是該怒呢還是該欣喜呢？”

蘇淺嚥下一口酒，辣得吐了吐舌頭，哼道：“我曉得我說話是個甚麼德行，不消你來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