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代替祭祀[第3頁/共3頁]

奶奶聽我這麼說，臉上的皺紋笑的更深了，誇了我句好孫女，然後給我剝雞蛋，要我多吃點。

現在是在家，也冇彆人，柳龍庭直接變成一條白蛇從香台上溜了下來，盤在椅子的坐墊上，跟我說實在他便能夠去對於阿誰山神，不消去請彆人，就是想問問我有冇有甚麼設法？

柳龍庭一聽我說這話，揚起蛇頭，從椅子高低來，順著我的手臂纏在了我的脖子裡，一雙圓溜溜的小眼睛看著我，哼了一聲：“你曉得的事情，我大部分也都曉得，並且我們就隔著一扇都冇關的門，你跟你奶奶說話，我會聽不到？”

柳龍庭說這話的時候，側過眼看了我一眼，內裡剛升起來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戶覆蓋在他的身上，反襯的麵龐白淨漂亮，就像是塊白玉經心砥礪成的那般，越看就越想向前摸摸他的臉，問問他這臉是如何長得這麼都雅的。

“但凡是神，特彆是山川之神，都是因為人的信奉而活著間存活，人對他的信奉越強，他的神力越短長；反之，人說他是魔，他就是魔。阿誰處所的村民對山神早就冇了信奉，山神脫去了神的外套，冇有信奉的支撐，他跟我一樣也是修煉的精怪，既然如許，我們便能夠試一試。”

“不能不送，那山神給李奶奶村莊裡的人托夢，說如果不供奉的話，山神就要讓他們全部村都斷子絕孫，之前村莊裡都是湊錢從人估客那邊買小女孩，送到山上去嫁給山神，現在人估客抓的嚴，眼看著明天就要歸去，你李奶奶，可為這件事情愁死了。”

“那不供奉了唄。”

“八成吧，畢竟我也修煉過七百餘年。”

不問還好，我一問我這話，李奶奶頓時就失聲痛哭起來：“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我們村莊裡的人都是喝他的山泉長大，他記得我們每小我，我的一個姐姐，小時候就是被選中祭山神，被大人拖上深山，直在山神廟裡給活活的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