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嫌你煩,聽不明白嗎?”丁瀟秋波流轉,胸脯微微起伏。
“哎呀,丁瀟,你曉得你明天都乾了甚麼嗎?我好不輕易托她幫大潮聯絡了一家外洋嘗試室,就這麼讓你給攪黃了。”張潮生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了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