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我們也選個人？[第2頁/共4頁]

上官安也明白父親的設法，聽了這話，又細細地揣摩了好一會兒，還是點頭：“阿翁，大將軍最看重名聲。名正言順事必成。先帝崩後，有敬侯一同為證，先帝遺詔天然可托，再者，皇曾孫當年出獄的確是天子下的大赦之令，再加道屬籍宗正、養視於掖庭的遺詔，誰也不會多質疑甚麼！但是，如果乾係大位……先帝當年清楚立皇太子……再有那樣的遺詔……太兒戲了！如何可托？”

——他們離京時還隻是皇後染了疫症，從長安到藍田一個來回，長安城中就有疫症伸展！？

上官桀撇嘴。

上官桀的臉上一片慘白，連雙唇都毫無赤色了，卻還是很果斷地點頭：“弑君？絕對不成能！這類大逆的事情，霍子孟做不出來！”

看出上官桀意動，上官安也冇有吭聲，半晌，上官桀才怔怔隧道：“如果那樣……”倒是說不下去了。

固然看不出不當，但是，上官桀總感覺有甚麼不對……

——對先帝的虔誠過分！

上官桀點頭，隨即反問：“能夠嗎？”

——如何就是金日磾病重的時候，先帝遺詔就出來了？

“阿翁，如果少帝不豫……不幸……無子……”上官安想起了他們與霍光翻臉的啟事。

——是不敢？

——連來由都是現成的！

上官安倒是嗤笑一聲：“冇動靜？阿翁但是前腳出霍家，後腳就派人去建章宮了。”

當時，上官桀也冇有細想，這會兒想來，倒是感覺太巧了。

——霍光是甚麼人？先帝指定的輔政之臣，拜的是大司馬、大將軍！

父子兩人商討了半晌，便發明，他們的觀點是一樣的。

直到霍光與金日磾從尚書檯取了天子遺詔，劉病已才得以屬籍宗正，並由掖庭養視。

——如果真的要讓劉病已即天子位，霍光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來由質疑其即位的正統性！

——不是他們妄自陋劣，而是，對於他們……或者，再加上鄂邑長公主……還真的不值得霍光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衛太子起兵動靜傳到甘泉，霍光都敢當庭討情，到最後，卻連諫止立少主的勇氣都冇有？

“如何說？”上官桀這會兒隻感覺本身真的老了，腦筋真的是不靈光了。

——就是霍光不清楚，先帝會不清楚？

征和二年，今上堪堪才四歲，若說乾係，除了趙婕妤，還真的是很難扯上……但是……如果窮究起來……

上官桀皺眉回想了半天，纔算明白過來——始元五年，有男人乘黃犢車詣北闕，自謂衛太子；公車以聞。詔使公、卿、將軍、中二千石雜識視。長安中吏民聚觀者數萬人。右將軍勒兵闕下以備非常。丞相、禦史、中二千石至者並莫敢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