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決心[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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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挑眉,隨即嘲笑:“自是更好。”
——隻要劉賀有作為,就不怕挑不出錯來。
張安世驚奇不已,但是,即便他與霍光現在已是共同進退的密切乾係,在這件事情上,張安世也冇有任何身份頒發定見,是以,他很明智地冇有再多說一個字,反而把話題轉回了之前所議的事情上。
霍光扶著憑幾,正在思忖,聽到張安世的話,也不過淺笑,隨口道:“山一貫思慮周到,不免有所發覺。”
“大將軍。”張安世立即回神,低頭應對。
——總不能說擔當昌邑王爵位十三年的劉賀血緣不正吧……
東廂內,除了霍光與霍山,隻要張安世一人。從霍山入內,張安世便微微抿唇,這會兒,聽到“狂悖”二字,本來還算平靜的神采不由一緊,隨即便放鬆下來,顯出豁然的意味。
——應當……是吧……
——特彆是昌邑官屬已經連續抵京了……
見霍山如此,馮子都趕緊收斂起渙散的神采,恭謹回禮,隨即側身遁藏到一旁的角落,不再言語。霍山這才步入殿門,往霍光地點的東廂走去,公然未再碰到扣問之人,即便是守在東廂外的黃門也冇有出聲,而是微微躬身,向他施禮——馮子都並未妄言。
——何為異象?
張安世一樣冇有明言,隻是頓首至地:“固所願爾。”
霍光並冇有與張安世計算的意義,輕笑著道:“我唯恐上言行謹慎。”
“曾孫謂我等狂悖。”霍山力持平靜,聲音卻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