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疫[第2頁/共4頁]

大將軍長史公孫遺與親衛的一曲（注）就守在椒房前殿外，此時天然也跟霍光步下高台，高台的大將軍部曲不等霍光下來，便擺出鑒戒的步地，將其彆人隔分開來，連霍禹、霍雲、範明友與張安世都被親衛攔在陣外。

霍光曉得張安世要問甚麼――是不是包含天子……與天子的使者……

除了這些，大將軍另有禦賜的天子官騎與鼓吹，以作出行儀仗。

霍禹與霍雲倒是真的怕霍光，在霍光麵前，便隻剩下唯唯應諾的膽量了。

“子孺？”霍光挑眉相詢。

一行人將出椒房殿前二出闕時，霍光俄然止步，世人也跟著停下，看著一臉躊躇的大將軍，倒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漢初置丞相，吏員十五人，秩六百石，分為東、西曹。東曹九人，出督州為刺史。西曹六人，其五人來往白事東廂為侍中，一人留府曰西曹，領百官奏事。至孝武天子元狩六年，吏員三百八十二人：史二十人，秩四百石；少史八十人，秩三百石；屬百人，秩二百石；屬史百六十二人，秩百石。另有長史，秩千石，司直，秩比二千石，掌佐丞相舉犯警。

位在丞相之上的大將軍，固然不比丞相掌丞天子，助理萬機，但是，內掌兵事，外主撻伐，職司也非同普通，至孝武天子時，大將軍主持內朝，權位自是更盛。是以，大將軍幕府的屬吏也與丞相分歧，分為兩類，一類是長史、處置中郎、史等府員掾屬，另一類則是校尉、軍司馬、軍司空令及丞、軍武庫令等賣力兵事的軍吏。

――竟是製止統統人與中宮之人打仗的模樣。

“臣在。”張安世輕聲卻也清楚地應了一聲。

說白了就是瘟疫……

張安世並不是軍中出身，對這些隻能看個囫圇明白，卻不知其以是然，幾位將軍中卻有幾位是資格比較老的，跟著前兩任光祿勳――韓說與徐自為――或平過南越，或在北邊屯過兵，與匈奴也戰過的，倒是內心稀有――這幾年天下承平，朝廷一力求穩，已經多年冇有效過兵了，光祿勳部屬的郎官更是濫竽充數的多――或者官宦後輩蔭補的，或者大族後輩輸財而得的，總而言之，真正精於騎射、兵事的良家子起碼！

孝景天子後元元年蒲月，地動，上庸地動二十二日，隨後，大疫起，死者之多乃至於棺價驟貴。次年正月，再次地動，一日三動。十月，大旱，衡山國、河東郡、雲中郡民疫……

因為霍光，張安世領著部屬中郎的五官、左、右三將與郎中的車、戶、騎三將也趕到椒房殿候命，一見這般景象，四人都不由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