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顏歡:“......”
柳顏歡最是受不了裴鳶這麼對她說話,他就像個哼哼唧唧求摸的大狗,不幸巴巴的。靈巧的表麵老是讓人健忘,狗也是有一口鋒利的,能夠咬碎骨頭的牙齒的。
再這麼相互揭短下去,明天這個天就又聊死了。
那是彆人生的轉折點,他取彆人道命,最後又在疆場上被彆人取走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