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重新定義舉手之勞[第1頁/共3頁]
“柳大人,此次江州夏澇,你們柳家功不成冇,想必,賺了很多吧?”祁明涼颼颼道,這話說得柳叢文後背汗毛豎起。
柳叢文恍恍忽惚,隻感覺裴鳶重新定義了舉手之勞這個詞。
柳叢文看了看祁明的神采,又看了看裴鳶。裴鳶倒是大風雅方地坐了下來,給本身倒了一杯茶,也不喝。
裴鳶挑唇輕笑,望著祁明不說話。
“多日未曾見四公主,不曉得公主比來如何?”
都說銀子好,銀子確切好,可為了銀子起的爭亂實在太多。
他捏著袖子擦了擦頭上的虛汗,“這可如何是好。”
不但是柳顏歡在做這件事,他本身也在儘力。比如在徽州故鄉出資修路啊,在通州打互市路啊,他但是很儘力地在為本身攢品德呢!
貳內心也曉得,拉攏人不簡樸,他都親身來見他了,他竟然還將裴鳶帶過來!這已經不是不想合作了,而是壓根冇將他放在眼裡!
柳叢文脊背發麻,心想,本身不得過且過還能如何過?他都已經二品大員了,家裡還富可敵國。總不能還妄圖弄個爵位坐坐吧?
“柳大人就這麼得過且過嗎?”祁明眸子盯著柳叢文。
可就是如許,柳叢文內心更加的慌起來。兩小我旗鼓相稱,他不就成了夾在中間被拿捏的阿誰嗎?
他神采淡定自如,柳叢文冇從他的臉上看出甚麼不天然。
柳叢文這麼說著,還內疚地笑了笑。
金銀之前,命纔是最首要的。
柳叢文乾笑道:“殿下,臣也說了,家裡的買賣不歸我管啊。要不,下次您找我喝茶的時候,我把我二弟叫來?”
那麼多的命婦,讓他一個外男“照看”,他如果答允了,這話傳出去,他不就成了全部京都官員們記恨的工具了嗎?並且,他是淑儀的兄長,能夠說淑儀率性,他隻是淑儀的部屬,答允這類話就超越了。
女兒說的對,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得為本身多攢攢品德。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時候,皇上就是看著沸騰的民氣,也得衡量衡量,要不要饒他們柳家一命。
柳叢文一副“您如何能夠這麼曲解我”的神采看著向祁明。
柳叢文正自發給本身倒茶,聽到祁明俄然揚起的聲音,他嚇到手一抖,茶壺裡的水灑了一桌,他手忙腳亂地起家,俄然靈機一動,道:“殿下,裴世子,微臣這衣裳濕透了,先失陪了!”
“殿下!臣可不是這個意義,臣是真的做不了主啊!”
“瞧殿下說的,臣也冇有得過且過啊!都說‘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臣這不是在儘力嗎!”
“柳大人,本宮這兒有一樁買賣,不曉得你有冇有興趣與我做?”
祁明的神采一黑,他看向柳叢文的眼神變得鋒利,不曉得柳叢文是偶然還是用心,竟然提到了江南的事情。固然皇上明麵上冇有究查他,但那些被措置的官員裡,有很多是他的人。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