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兒子的信上寫的就是這麼多了。”那墨客將手中的信紙折了起來,塞回了信封裡,而後本身從旁抽出來了一卷畫紙,掭筆沾墨,“大孃的複書想說些甚麼嗎?”
“奇特,為何始終冇有明白的方向?”木宛低頭細心看了看那枚玉佩,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