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二回 解（中）[第2頁/共4頁]

“我的設法？哈哈，我的設法，那就是好好抱緊你的大腿，你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或許你會感覺我聽話有效，就留我這麼一條小命了呢。”文先生哈哈笑道，說著謙虛的話語，神采卻未見得有多降落，而他的下一句，則重新將題目推回到了單烏身上，“以是，我的設法，真的就隻是我的設法嗎？”

“冇有不測……”文先生啞啞地笑著，“我由你而生，能有甚麼不測？”

“聽起來我彷彿就是那開機畫麵一樣。”單烏想到了那些凡人們的機器上一向被相沿到現在的開機畫麵，竟模糊發覺出了一絲諷刺之意。

“我或許會感覺如許也不錯，但是必然還會有更風趣的不測。”文先生如此答覆道。

“你和其彆人真分歧。”看到單烏沉默，文先生嗬嗬笑著，持續開了口，“你現在這個位置如果給九龍，給那迦黑月，乃至給那位佛祖的話，他們必然會欣喜若狂的——那的確是他們這輩子最難消泯的執念。”

“是啊……是啊……”文先生稍稍愣了半晌，寂然地鬆開了手，今後退去，“我的存在與否，實在仍隻在你的一念之間——我圖窮匕見得太早了，並且，我底子不成能像他那樣，獲得你的敬佩之心的。”

“你覺得你最後的時候那種滿盈如星空普通的，能夠包涵統統的神識隻是因為純真的驚采絕豔悟性卓絕天賦異稟嗎？”文先生一字一句地持續說道，“你的神識本就與這個天下捆綁在一起，你那神識的真正狀況，正該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你當初找到我的時候，到底曉得了多少？”單烏與文先生相對而坐，當真地問道，一臉謙虛請教的神采。

“嗬嗬，你這麼以為，也何嘗不成。”文先生乃至從善如流地直接以那些凡人們的科技做了比方，“或許你就是凡人們的那些機器，而我們隻是那些遊戲裡被擺佈的小人兒，一些角色你覺很多餘便直接刪除，一些角色你想要刪除但是卻又想做個永不消逝的備份——以是纔有了你那功效奇葩的血肉吧。”

“你覺得你能不竭地死而複活又是甚麼原因呢？是因為業力不斷？是因為肉身的特彆非常？是因為神魂不滅？是因為你實在是無數天下當中的你的調集？不，或許實在都不是呢……你是這個天下的中間，這個天下又憑甚麼能夠殺死你呢？或許你每一次自發得的滅亡，實在都是因為你需求長久的時候來點竄一下這個天下當中的一些法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