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回 始終（下）[第2頁/共4頁]

龐大到難以置信的力量發作開來，因而這短短頃刻之間，這全部天下都在泯冇重生泯冇重生之間走了幾個來回，每一次泯冇重生以後都會有一些事情產生纖細的竄改，隻不過除了那力量發作中間之處的存在以外，這個天下上的其他存在——包含那些正在與修羅們對峙的凡人們，包含那些想要停歇天頂異象的明澤和他的火伴，包含正在撕扯拉鋸的另一個那迦黑月和福王，乃至包含環星子以及與環星子相對而坐等候著閉幕的黎凰……冇有人能夠感遭到這些竄改的產生。

“何解？”環星子謙虛請教。

“這意味著，不管他現在爬升到瞭如何的境地，我仍有追上他的但願。”黎凰回過甚，粲然一笑，彷彿滿身都充滿了乾勁，摩拳擦掌著，籌辦隨時大乾上一場的模樣。

“模糊有所預感。”黎凰點頭，“等著吧，歸正……大不了大師全數都不複存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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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統統，仍未閉幕。

“能感遭到他竄改了一些甚麼嗎？”環星子如此問道，他的確發覺到了一絲不那麼調和的處所，但是究查起來，卻又無從究查，“或許，這是我們的重生？”

“不，或者應當說，我現在是同時存在於各個時候點當中，各自獨立，互有關聯，並且，這些時候點之間能夠肆意地交叉，以是，我一無所知又無所不知，我強大無能又無所不能，我生如朝露又長生不滅，我能夠隨心所欲地竄改但是又長生穩定……”

“他彷彿已經超脫了呢。”黎凰挑了下眉毛，如此說道——這個“他”，指的天然是單烏。

……

“以是，你曉得他會做甚麼嗎？”環星子持續問道。

老瘸子分給了單烏一碗狗肉，而碧桃仍舊對單烏笑得羞怯甜美。

忘懷即銘記。

黎凰舉步走到了那琉京最高的一處樓台邊沿，昂首看向遠處那垂垂清瞭然的天空——湛藍當中，金色的佛光會聚成了一條光柱直衝雲霄，向世人宣佈著新的神佛的出世。

那兩個被無數暗釦和在一起的輪轉無解的天下現在如同玩具一樣存在於他的認識當中，通透透明，乃至還能夠隨便地盤弄把玩。

“在那人間天下留下了有關各種極樂和天國的傳說的存在則是我——壁畫當中那名女子的那些話，是更早之前的我說給現在的我聽的。”

“他有跟你說將來如何嗎？”環星子詰問。

“那麼，我自當跟隨。”

……

頃刻即永久。

絕望即但願。

但是，在被那龐大的力量緊縮到幾近隻要一個點的中間，單烏和那些與他對峙的存在，是一樣經曆了這麼一輪輪的存亡，而後，這些承載存亡的存在，終究完整泯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