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夢不得（54）[第2頁/共3頁]

但常長夏彷彿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齊雋司說，如果他不信，能夠和齊雋司一起去找溫希的夢境腕錶。

齊雋司問他如何會在英達高中門口，他問齊雋司手上綁著的男生是誰。他跟齊雋司說了本身呈現在英達的來龍去脈，然後，齊雋司就給他講了一個顛覆他認知的事情。

“我該走了，一會兒駱成白就來了。他在電話裡聽到你受傷昏倒，還很擔憂呢。”齊雋司慢條斯理地說這話，一雙標緻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哦。對了。”他走到門口像是想到甚麼，轉頭對鐘鳴說，“新年歡愉。”

齊雋司瞥見他時，還很驚奇。他瞥見齊雋司也很驚奇，不但是能在那兒遇見齊雋司，更是齊雋司當時手裡還綁著一個男生，男生在齊雋司手裡張牙舞爪，又踢又咬，要擺脫齊雋司，這讓齊雋司看上去像小我估客。

現在，看到常長夏被殺，鐘鳴想明白了，作為一個正凡人，需求給一個夢境中的人物投影加油打氣送暖和嗎？

等他的傷好些，能下床走動，他便開端在“長霧大街”亂逛。

以後，有將近一個月的時候，他都被阿文照顧著飲食起居。

鐘鳴的腦筋裡不自發地閃現著常長夏的音容笑容，她大大咧咧又咋咋呼呼的模樣，她領著小七在事件所蹭吃蹭喝的模樣，她半夜起來給他做宵夜醃醬菜的模樣。

唐年把他推下河裡，他被放學路過的阿文救下，醒來後問阿文這是哪兒，阿文說這是“長霧大街”。

齊雋司：“嗯。”

幼年的唐年說，腕錶是一個戴著玄色棒球帽的男生給他的，戴著玄色棒球帽的男生幫他打跑了欺負他的同窗，還送他腕錶當禮品，戴著玄色棒球帽的男生奉告他，有了腕錶，如果他再被人欺負，男生就會過來庇護他。他覺得戴著玄色棒球帽的男肇事是他的，可真當他又被欺負的時候，男生真的呈現了。

病房裡的牆上掛著電視，電視中播放春節聯歡晚會，鐘鳴冷靜地看著，還拿遙控器調大了音量，他聽著看著，想營建一些過年的氛圍，卻還是忍不住走神。

那天鬨到最後，是齊雋司把他送到病院的。

病院。

齊雋司還跟他說了他和唐年的買賣，唐年的目標，和即將在溫希高中期間的節點上產生的，IZEO連環殺人案的誘因——英達高中校園暴力案。

現在，常長夏死了，齊雋司聯手唐年殺了她。

鐘鳴：“……新年歡愉。”

“常長夏呢？”鐘鳴啞著嗓子問。

鐘鳴：“你還是殺了她？”

兩小我很沉著地一問一答，像是死的不是跟他們朝夕相處的常長夏，而是個陌生人。鐘鳴對常長夏的豪情很龐大，常長夏對他做的事，讓他一度煩悶崩潰，可在夢境事件所相處的光陰，又是那麼實在，近在麵前。而齊雋司，他安靜地不像是剛殺了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