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躲藏 上[第2頁/共3頁]
幸虧徐掌櫃伎倆利落,“酷刑”很快就結束了,徐掌櫃將金瘡藥細心塗抹在創口處,又用繃帶為他細心包紮好,傾城不由獎飾道:“徐掌櫃這技術可比我的能看多了。”
她有些擔憂地望向白竹衣,後者正緊閉著雙眼,似是感遭到她的目光,白竹衣微微撩起眼皮,朝她悄悄笑了:“你方纔還說要給我傷口上撒把鹽,冇想到這現世報來得如此之快。”
兩人分開三清堂,急倉促向城門趕去,哪知還未走近,就看到幾個身著藍袍的謝家弟子站在城門口來回巡查。
可惜他大話說得太滿,不知是因為真的疼痛,還是因了傾城那句安撫的話硬化了他一向緊繃的神經,待到沾著烈酒的刀刃割上腐肉,白竹衣還是冇能節製住自喉嚨深處低低的嗟歎聲。
未曾想,兩人在城中盤桓一陣,發明街頭巷尾皆有謝家弟子的身影,且手中均拿著他們二人的畫像,較著是在受命尋覓他們。白竹衣見此景象,沉聲道:“不對,這毫不是謝坤一人能夠變更的人力,謝家恐怕另有他謀。”
傾城搭著那人一條胳膊,艱钜地將他向院子裡拖。徐掌櫃從速搭把手,二人合力纔將這傷員安設到了床上,傾城連連叮囑:“謹慎些,他背上有傷!”
傾城醫術學得草率,但清創她還是聽過的,要先以鹽水沖刷傷口,再用烈酒浸泡過的刀將傷口四周的腐肉切除,全部過程極其痛苦。
傾城心中明白他說得不錯,想來想去隻得默許。徐掌櫃也冇體例,歎了口氣,囑托道:“那公子切莫再強行動用內力了,不然經脈受損事小,一命嗚呼事大呀。”
白竹衣眉頭微皺:“我們現下不好硬拚,隻怕謝坤就在四周。”
見此情狀,方纔還在磨牙的傾城,心頓時軟了下來,她蹲下身柔聲對白竹衣說:“疼了就叫出來吧,我不嫌棄你的。”
酒精刺激著傷口,導致整片皮膚都好似被燒著了普通,火辣辣以後,痛感變得更加激烈,滿身的血液彷彿已經凝固,隻要刀口處一下一下的鈍痛持續刺激著他的神經。白竹衣感覺這疼痛比刑杖打在身上更甚,隻得緊咬著牙關,雙唇淡得冇有一絲赤色,額上盜汗涔涔,神采又白上了幾分。
徐掌櫃朝後院一指:“堂內有處後門,師姐與公子可今後處脫身。”
傾城將人再次打暈拖到雜物堆中藏好,如有所思:“謝坤若想殺你,必然不敢如此明目張膽,除非……”
白竹衣道:“我明白,多謝徐掌櫃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