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逗你玩呢。”
狄飛燕指著紅彤彤的小臉,期呐呐艾道:“我如何能扒徒弟哥哥的褲子呢?”
看著徐甲身上的傷口,鄭佩雲呆住了,眸子中淚滴嘩啦啦的流下來。
“快讓姐姐看看,你傷的重不重?”鄭佩雲抓著徐甲的衣服,要給他脫下來。
實在,她內心挺喜好這類惡作劇的,隻是害臊罷了。
“但是,你流了好多血啊,徒弟哥哥需求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