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因為她的重生,很多事情都竄改了軌跡嗎?
半晌後,他灼灼盯著她的眼一本端莊地說:“老婆,隻要你聽話,撒個嬌哄我一下,我很好說話的,我對你,耳根子向來軟。”
固然兩人不會來,但情意必然要給到。
麵對體貼,沈棠溪點了下頭。
伸手籌辦去捋平她的眉頭,沈棠溪就展開了那雙清淩淩的眸子,彷彿剛睡醒,內裡還帶著些許悵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