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聯盟[第4頁/共4頁]

俞東海見慕枕流麵上隱有可惜之意，笑了起來：“若不是對老弟的秘聞一清二楚，曉得你和沈相情同父子，看你此時的神采，我倒要覺得你是方橫斜的人了。”

慕枕流道：“這是當然。”

廖夫人冇有出來歡迎，由管家出麵安排。

管家道：“慕大人想要甚麼，儘管本身尋。”

俞東海見他墮入深思，加了把油：“我曉得瞿副相與沈相曾經有些許不快，但是，這是淩霄閣的內事。自家人關起門來打打鬨鬨，最普通不過，時隔多年，沈相與瞿副相早已化兵戈為財寶，老弟何必還耿耿於懷？”

俞東海不知他為何俄然轉移話題，怔了怔道：“哦？訂婚了冇？可要你嫂子幫你探聽探聽？”

他這麼說，倒引發俞東海的獵奇。他當官以來，一向外放，天然冇有機遇晤到方橫斜。“哦？真如傳言那般……分歧凡響？”

俞東海有點臉疼。慕枕流的這番話清楚是怪他多管閒事，壞了他的佈局。“莫覺得局丞現在唯唯諾諾便是言聽計從。當初他們對廖大人也是如此，昂首帖耳，唯命是從，等廖大人放心信賴他們以後，便開端陽奉陰違了。看軍火局現在烏煙瘴氣，就曉得這些人的肮臟手腕！”

這則流言在京師傳播時，恰是恩師入京時。當時候，天子率百官相迎，恩師風頭無兩，反觀方橫斜，卻藏在天機府中，足不出戶。兩廂對比，更令傳言越傳越廣，越說越真。

但慕枕流是甚麼人？沈正和身邊第一幕僚之子，如許軟硬兼施的手腕，從小到大不知見過凡幾，還是泰然處之：“請俞大人暢言。”

俞東海笑容一頓：“但是有甚麼不當？”

慕枕流點頭道：“我與方府主，如同青瓦與碧玉，千萬不敢比擬。”

這個成果慕枕流早有所料，麵無神采地聽著。

他口中的好東西當然不是財帛，而是與軍火局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