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心如死灰[第4頁/共5頁]

爾朱勁想了想，笑道：“如果你騙我，你曉得結果？”

這一刀揭開序幕，以後是一麵倒的搏鬥。

他的笑容帶著一絲無所事事的輕浮，秋薑舒了口氣，勉強遣散心中討厭，皮笑肉不笑：“我不過是一個被廢的女婢中，怎及得上你，中山王、柱國大將軍、大丞相？你權傾朝野，天下皆知，何需乞助一個弱質女流？”

有下人聽到動靜，戰戰兢兢地從房內探出頭，卻無人敢上前扣問。

秋薑不說話，隻是冷冷地望著他。

謝秋薑不耐煩了：“有話就說，冇事就滾。”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秋薑淚如湧泉。

“現在如何辦？”錦書不知所措地交握雙手。

謝秋薑冇有理睬他，倦怠地閉上眼睛。

裴老頭，裴老頭！梨尚書！範侍郎！

秋薑憋著一口氣，揮揮手讓青鸞三人退下，轉頭對他道：“我警告你，不要動裴老。”

“你返來乾甚麼？”

“不敢。”

“爾朱狗賊，你穢亂後宮，殘殺忠良，你不得好死！”裴應時在一幫胡人的押送下氣憤大喊。俄然，他的身子僵住了，雙目圓地彷彿要瞪出來――身後一個胡兵猛地抽出插入他體內的利刃，信手甩了甩，舔了舔嘴唇，一腳踹在他的後背，把他踢入了江水中。

秋薑怒不成遏：“我毫不會助紂為虐！你想讓我幫你蓋印，的確癡心妄圖！有本領的，你本身去啊，不消印鑒，你說殺誰就殺誰。何必還要掩人耳目？爾朱勁，你另有甚麼不敢的？”

青鸞和錦書也感覺丟臉了，輕嗽了一聲，正色道：“林將軍，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娘子。她的狀況不太好，就算你不來，恐怕也不會好，算我們求求你了。你現在東風對勁，何必與她普通見地呢？”

“你聽誰胡說的？”秋薑瞪她。

秋薑掙了掙，氣若遊絲，但還是暴露一絲淺笑：“帶我來這乾嗎？受不了我了，決定把我淹死？”

幾人大驚失容，不竭哭號中被拖了出去。

孫桃和錦書對視一眼，無法跟上。

這是淮水上遊，彌望滾滾江濤，望不見絕頂。

下人忙跪地叩首：“都做了，但是三娘子不管如何都不肯意吃。”

“我不是來落井下石的，到底是朋友一場，我來看看她罷了。”

“你們漢人的這些臭端方，我向來不看重。”爾朱勁不請自坐，在矮幾前跪坐，給本身斟了一杯茶。他將杯子放在麵前嗅了嗅，又嫌惡地拿開：“這煎茶都加了甚麼，氣味這麼難聞？”

“不想看到我？”林瑜之輕笑，隨即緩緩變冷，“可惜由不得你。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話你總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