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抽走大房命根子[第2頁/共3頁]
薑青隱嘲笑一聲:“大伯母還是想想該如何還財產吧,先前盈的利能夠給你們,但三今後若還是不還,那侄女便隻要報官這條路。”
兩個丫環一臉吃驚,緊接著笑出聲來,笑得暢懷,笑得舒心。
薑青隱嘴唇微彎,的確如此,不過二房的人可冇那麼蠢。
“顧長晏,傳宗接代的不治之症。”
但薑青隱卻不覺得然,這詩畫會總計兩日,從不下發請柬,有請柬的都是王公貴族,會安排夜宿看炊火,冇有請柬的隻能白日前去。
賈氏從凳子上站起,手拿帕子指著薑青隱怒道。
“你。”
夏露樂開了花:“蜜斯,這真是老天佑人,您說要去詩畫會,冇想到請柬這就來了。”
正在這時尾牙低頭沮喪返來:“蜜斯,那幅江山夜宴圖,那掌櫃的不給,說得有大老爺的手令才行。”
“大侄女,你這是做甚麼?管家權不是都交給你了。”
“我有甚麼不敢,你們敢拿,我就敢上報聖上。”薑青隱起家直麵賈氏。
僅僅三個月這賬上就轉移了大半,他們胃口可真大。
又過了幾日,日頭扶光見露,連下幾天大雪的陰霾也隨風退散。
寒露驚道:“甚麼?這鋪子都是我們老爺的遺產,甚麼時候歸他大房了,我這就去找他們實際。”
賈氏氣得癱坐在凳子上哭嚎:“不孝女,我薑家如何出了這麼個不孝女啊。”
“將這些拿著,去朝陽閣。”
尾牙與寒露也深知其意,現在蜜斯要與顧家和離,那二房與顧家來往密切,定是不懷美意。
薑青隱翻過賬冊,大抵算了算。
遐想這幾日她病時,除了顧家派人過來想冒充將她接歸去外,倒也冇大事,剛纔垂垂養好身子能去那詩畫會。
深思間,夏露歡暢地將她拉著進了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叮嚀廚房做了好些飯菜。
薑青隱上前安坐於賈氏中間,寒露將賬冊咚的一聲攤在石桌上。
晚間飯後,薑青隱悄悄張望著日暮西沉後的雪夜。
薑青隱應道:“不消,大房的人天然會替我們去。”
走出朝陽閣。
這時,寒露風塵仆仆返來,將那丫環去顧家拿東西返來的事,一五一十的全數講了出來。
“尾牙,你讓賬房將賬冊全拿來。”
薑青隱抿唇一笑:“大伯母真是健忘,我那日說的可不是管家權,而是爹孃的遺產。”
寒露又撲哧一聲笑道:“蜜斯你不曉得,那侯府本日真是人隱士海,滿院子大夫,不知給誰看病,看的甚麼病,那麼大陣仗。”
“是。”
尾牙也高興地擁戴。
她走後,賈氏與薑明氣得垂眉喪眼,冇想到一貫嬌弱的人,現在竟如此伶牙俐齒,讓他們手足無措。
保護走後,薑青隱拆開信封,內裡裝的是一份詩畫會的請柬,尾部落款是尚書府。
薑青隱才終得出來,坐在院中的躺椅上舒舒筋骨,曬曬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