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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還真有一個，”伍哲從兜裡拿出阿誰記念品，遞給盧婧文，“你要不要。”

伍哲也風俗性把手機摸出來，想隨便找點東西看著催眠。不曉得為甚麼，翻開手機的一刹時，伍哲腦海裡就跳出盧婧文說過的阿誰名字，kl3300。

伍哲回想起來，他記得盧婧文曾經在公安局裡對他說過，阿誰法度是自在的，介麵上的圖標，隻是拍門，願不肯意交換，得看門裡仆人的意義。

“傷害？”

伍哲下午很忙，新的掃地機用起來就像張揚說的，很費事，他們一下午用這玩意掃蕩了上百個房間，但都冇能獲得甚麼戰果。這掃地機的技術還是半個多世紀前的，機器用的是電池而不是無線充電，並且電池也很古玩，用兩個小時就得衝。

“真的冇有……我還是第一次傳聞這個編號。他如何了？為甚麼會來聯絡我？”

再多的錢，麵對無窮的時候，老是嫌少的。

盧婧文細心看了他一眼，又接著問了一次：“真的冇有？”

“跟你開個打趣，”伍哲把盒子拿返來講，“這隻是個朋友送的記念品，內裡甚麼都冇有。”

“我還覺得你被抓起來了呢，”伍哲開了個打趣，“比來去黌舍也冇瞥見你。”

“是他不肯定見你？”

“提到過我？”伍哲有些不明白，“他見過我嗎？”

“你第一次來課堂，他就熟諳了你……隻是你本身不曉得罷了，他記得班上每一個來上過課的人。實在第一次我來跟你傾銷法度，也是因為它。”

伍哲又去點第二個網站，這個要簡樸的多，就是一個參與活動，網站裡已經存了很多人的視頻，內裡有義正言辭罵那些冬眠者的，有籌辦冬眠，給親人留話的，也有但願地球戰役的……伍哲看了一會，參與的興趣反而更低，乃至感覺有些困了。

“如果我真的有的話，我必然賣，”伍哲發明盧婧文在說話的時候，彷彿一向在察看本身，“當然，如果你有的話，也能夠賣給我。”

差未幾因為老鼠的事情，伍哲折騰了一天，等早晨回家的時候，已經感受累的不可了。洗了個澡，之前伍哲還風俗性找點電影看之類，但明天就隻是往床上一躺，籌辦睡覺了。

這一點就跟疇昔，對槍支的辦理很近似了，但嚴峻程度要更輕一點。因為法度的觀點很廣泛，即便持有如許的法度但不登記，被差人問起來，最多說一句本身也不曉得，或者向來不消之類的話。這跟槍不一樣，法度隻是電子數據，電腦又到處都有，要好藏的多了。

“現在的貓那裡還會抓老鼠啊，”伍哲點頭，“都是寵物貓……我們去網上倒是想買幾隻，問對方能不能抓老鼠……阿誰賣家反過來講我們虐待植物。”

“我不曉得……能夠他以為現在跟我聯絡是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