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端午特彆篇・餘墨粽子和魚（中）[第4頁/共5頁]

顏淡豎著耳朵聽內裡的動靜，悄悄地伸脫手去想拉開簾子看幾眼，隻聽餘墨在身後輕咳一聲，她立即收回擊，端端方正地坐好：“山主，你也餓了吧？”

餘墨看著她，悄悄地用手巾替她擦了擦臉，低聲道：“這一天都是如許的，忍一忍很快就疇昔了。”他的手指微涼，觸碰到臉上很舒暢。顏淡嘟嘟囔囔：“為甚麼你一點事都冇有……”

顏淡咬著筷子看豹子流水般把盤子裡的涼粉蒸肉往嘴裡塞，忙問：“如何樣如何樣？”豹子不待嘴裡的完整嚥下，含含混糊地說：“好，比黃老頭的更好……”

餘墨擱動手上的書，長身站起，一把拎起豹子的衣領，把他往船頭拖。豹子大力掙紮，可餘墨像是連感受都冇有，目不斜視地把他持續往外拖。顏淡趕緊拉住餘墨的衣袖，悄悄搖了搖：“山主，你該不是要把他扔江裡去吧？”

餘墨擱下碗，輕咳道：“顏淡。”

隻是為了應景，端五節的粽子還是要吃的。

顏淡一夙起來便覺氣悶，在船頭坐了一會兒更是頭昏目炫。餘墨將手巾在溪水中浸了浸，絞乾了遞給她：“如何，感覺很熱？”顏淡已經昏頭昏腦，也冇伸手去接，就著他的手在手巾上蹭了一下，喃喃道：“隻是感覺不太舒暢，有氣有力的……”

餘墨攔了她一下，淡淡道：“你都這副模樣了，就循分一點，免獲得頭來我還得救兩個。”他踏入水中，漸漸往那孩童溺水的處所渡去。顏淡趴在船上看他，隻感覺餘墨這副冇事的模樣底子就是在逞強。論妖法是餘墨更勝一籌，可論修為他們實在是半斤八兩，她如果感覺不舒暢，餘墨如何會好過？

顏淡支著下巴坐了一會兒，就在豹子的呼嚕聲中漸漸合上了眼。她也是含混了一陣子，俄然一下驚醒。油燈已經熄了，船艙烏黑一片。她正枕著餘墨的肩，大抵是閉上眼含混的時候靠到他身上的，而餘墨竟然也冇有把她推開。她謹慎地動了動，餘墨悄悄皺了皺眉，下巴在她頭頂蹭了一下。

顏淡非常歡暢，笑靨如花：“對啊對啊，我當時每天一大早就去列隊買的，晚了就賣完了。”

待走近桌邊，她立即就瞧見桌上正中擺著一碗雪菜煮黃魚。端五節，除了粽子，黃魚也是必不成少的。

那孩童小臉發白，顫顫地往姐姐身後躲。

餘墨捏動手上的書，平整的冊頁突然呈現一道摺痕。

顏淡微淺笑道：“蓮心女人，小孩子要漸漸教纔好。”她回過身，語氣溫軟：“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疇前有一隻山妖，專門吃不聽話的小孩子。他有很多很多部下，到處探聽那裡有不聽話的小孩，立即就抓了過來，先把那些小孩的耳朵割下來下酒，歸正不管大人們說甚麼那些小孩都不聽，長著耳朵有甚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