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聽鳥語的少女[第3頁/共4頁]

淩虛子皺了皺眉，上前一步：“女人何出此言？”

淩虛子俄然攔住她們的來路，雙手合十：“不知這位女人是哪家的蜜斯？”

少女側過甚，像是在聆聽，還時不時點頭，隔了半晌方纔道：“鳥兒說，鳥為食亡，報酬財死，自古穩定。”

在內裡等了一會兒工夫，一行人漸漸沿著隧道走下去。

淩虛子攔住身後要仗劍上前的火伴，神采馴良：“那鳥兒還說了些甚麼？”

顏淡往下走了幾步，輕聲道了一句：“黑漆漆的，甚麼都看不見。”俄然麵前一亮，秦明陽舉著一支撲滅的蠟燭，淺笑道：“鄙人身上另有二十幾支蠟燭，應是能夠支撐著走到墳場絕頂。”

發我丘者誅。

麵前火亮光起，淩虛子舉著火摺子，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

忽聽吳老邁啞聲道：“你們來看！”

淩虛子不由讚道：“還是秦公仔細心。”

忽聽淩虛子輕咳一聲，搶先往前走：“我們還是先找娘娘墓穴，再說，就是真的有厲鬼，老道順手就能收了，各位莫慌。”

唐周沉吟道：“那人的手上可有繭？”

翟商忍不住問：“那之前和我們一起出去的豈不是……”

吳老邁一擊落空，又揚起長刀，激颳風聲呼呼，當得一聲砍在壁畫之上，碎石紛繁落下。唐周長劍出鞘，青芒一閃，掠過對方的咽喉。吳老邁捂著喉嚨撞到牆壁之上，抽搐一陣，便不動了。吳老三吼怒一聲，稱身向唐周撲去。

淩虛子點點頭，便讓開了一條路。他的確是曉得的，這青石鎮上有一名姓沈的販子，本地的奇怪物品都是他從各地帶來的，隻可惜家中蜜斯是個傻子。

沉默一陣，唐周走上前推開石門，走了出來。

“這就是墓穴了，”淩虛子蹲下身，拂開一塊青石板上的灰，一運力，就把石板挪開了，暴露一條隧道來，“我們不是第一個找到這裡的人。不瞞各位說，老道的師弟就曾經出去過，他是一群人當中獨一活下來的，隻是……唉，已經失心瘋了，也問不出他到底是看到了甚麼東西，纔會變成現在如許。”

唐周看了她一眼，立即道：“不準問。”

顏淡也輕聲說：“我可不成以問你一件事？”

唐周點了點頭。

翟商介麵道：“我倒是傳聞，有人曾見過墓中女鬼挖心的。”

翟商伸腳一絆，吳老三便重重摔在地上。

唐周道：“那就怪了。”他瞥見對方不解的眼神，便將手攤開：“你看我的手，我練過劍術，食指和虎口都會有繭。不管是用甚麼兵器，手上都會起繭，隻是位置不一樣。如許說來，他是如何傷人於無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