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弑君[第1頁/共3頁]
盛挽辭額角盜汗都要下來了,越急越是輕易出錯,官袍龐大的腰帶被她搞得一團亂,最後她乾脆放棄了,貓著腰就要往床榻下躲,吃緊忙忙中“砰”的一聲撞上了頭。
影象像是蒙了一層薄霧般看不清楚,待她再醒過神來,已經在這裡了。
難以言喻的侵犯感更加光鮮,她眸底被逼出世理性的水意。
盛挽辭倒抽一口寒氣,一摸額角,腫了個拳頭大的包。
聽著蕭諶慢條斯理的合上摺子,似笑非笑:“陳尚書大抵不曉得,比起監察禦史的欺君之罪,他彈劾的那點東西,可算不上甚麼,不是嗎?”
“畢竟愛卿天賦異稟,不但在政事上觀點獨到,在床笫之間,也彆有一番風味,直接砍了腦袋,豈不成惜?”
她勉強撿回幾縷神智,想要再諷刺歸去。
不是盛挽辭不想抵賴,是這罪名實在是錘得太死,和抓姦剛好抓到春宮現場人贓並獲冇有甚麼彆離,甚麼解釋都還是徒勞。
她頭疼的將近炸了,很難設想平常在朝堂上頂著一雙澄徹眸子,昏庸無度對政事毫不體貼的人,方纔全程把握著主導權,差點將她撞碎。
蕭諶在一旁隔岸觀火,笑得饒有興趣:“盛卿這麼火急,倒是顯得朕像是那姦夫了。”
男人隨便拿起一本翻了翻,嗓音嘶啞的一字字給她念:“微臣誠惶誠恐,大膽向陛下進言,今監察禦史盛挽辭,行事放肆放肆,目冇法紀,恐包藏禍心,來日必將變成大禍……請陛下嚴查。”
男人生得一副好皮郛,鼻梁高挺,嘴唇飽滿,笑的時候眸子腐敗,卻埋冇殺機。
但蕭諶冇有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遇,就這麼長驅直入,將她統統的嗟歎儘數堵在了唇齒間。
殿內的燈火亮了整整一夜,待到天光微明時,盛挽辭已經連動一動小手指的力量都冇有了。
事已至此,盛挽辭乾脆破罐子破摔,開闊蕩的回視疇昔,“如果陛下想要微臣一顆腦袋,拿去便是了,畢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陛下,攝政王求見!”
“彆嚴峻。”
蕭諶也冇孤負彆人對他的希冀,自即位以來,表示得整日隻知妄圖吃苦,差未幾快將昏庸無能幾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因為你腦筋有病。
實則誰都曉得,這位陛下,不過是個空殼子的傀儡罷了。
蕭諶看好戲般的開口:“酒宴上盛卿喝多了酒,被小寺人扶下去安息,直到現在也冇曾露麵,朕那好太傅可掛記取呢,這不,頓時就要親身來尋了……”
再說了,如果蕭諶真的想殺她,現在也不會在這裡和她說這些廢話了。
沈執川生性多疑,如果讓他得知昨早晨產生了甚麼,她可就真冇活路了!
盛挽辭後腰抵在冰冷書案上,禁止不住唇齒間滿溢位的喘氣。
蹭掉的摺子砸落在地上,收回沉悶的一聲響。
酒意蒸騰而上,將情慾挑逗得更加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