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無所畏懼[第2頁/共4頁]

她沉淪寧致遠身上的味道，他度假時換用一種古龍水，清爽的柑桔味。薄雲冇法描述覆蓋在他的體味中是甚麼感受，無處不在，枕頭上、床單上、氛圍裡、跟著他的吻，連帶她的皮膚上也感染。他拉著她的手，走在夏季的長街，走在傍晚的海灘，多麼誘人的感受，炸破鼓膜的搖滾樂、怒放的鮮花、五顏六色的生果、黑黃紅白的人、甜膩的冰淇淋……這統統異化起來，再加上寧致遠的味道，比如湯裡最後一片經心安排的羅勒，統統味道被一個靈魂統領，她落空明智，軟綿綿地任由寧致遠措置，他要吻就給他吻，要壓就任由他翻來覆去地壓，她心甘甘心。

他笑，抵著她的額頭，他的眼睛比深海還要奧秘，吸住她，移不開。

帶著曬過的發紅的皮膚，薄雲和寧致遠飛回N市，這個Chun節，他們要一起過。司機來接過他們的行李車，落地開機，寧致遠頓時就接到麥克的電話，低語一會兒，他對薄雲說：“明天好好歇息，明天我帶你去孟家。”

“我冇空跟你廢話，薄雲，你前次闖到我家裡來，令我母親很不高興。這一次若不是看在致遠的麵子上，我絕對不會讓你進門。”

“對勁了吧，這些充足你用到天荒地老。”

“你能夠嘲笑我這小我寡廉鮮恥，自甘出錯，但是，我的愛是潔淨的。莫非就因為我年紀小，我家裡窮？就冇資格談愛情？我會用時候來體味、學習、和證明愛情。”

“孟蜜斯一家是你很正視的人，我怎能隨便對付。”

薄雲假裝冇事人一樣回到寧致遠身邊，想接著看書，一頁紙卻如何都看不下去，咕嚕嚕喝了一大杯冷水下去，內心纔好受些。寧致遠把二人說話字字聽得清楚，卻不動聲色，隻是把薄雲摟到懷裡，屋裡的勃拉姆斯正吹奏到轟轟烈烈的關頭處。薄雲躺在他身上，閉上眼睛，他們舌尖繞著舌尖，她鴿子般的心臟在他掌中跳動，急劇而溫馴。寧致遠的手指在她稠密的頭髮中穿越，嗅她身上的味道，彷彿獸在叢林中尋食。

回到家清算行李，薄雲便尋不著她的紫色髮夾。

寧致遠看她如臨大敵，衣服攤開滿床，笑盈盈地說：“又不是見我父母，瞧你嚴峻得冒汗。”

“孟蜜斯你好，有何指教？”

“不要，很疼。”薄雲皺眉，雙手護住耳朵。

“我就是不講理！如何！你身上的東西，隻許用我給你購置的，彆的男人給的，我見一樣就毀一樣。”

“愛？你懂甚麼是愛？”

薄雲不肯提及前次去孟家所受的熱誠，隻得把微小的抗議嚥下。

“敬愛的，你莫非不喜好她嗎？”麥克覺得孟琪雅已經完整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