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辦事向來是雷厲流行,她既已拿定了主張,就不答應此後再出變動。
不過她也與母親有一樣的顧慮,那就是許夫人究竟能不能壓服姑母和大伯。
她對梁氏使壞心暗害女兒的事仍舊心不足悸,總感覺虧欠女兒很多,現在給她尋到了這個大背景,此後也不會讓人欺負了去。
她次日便同田氏提起這件事,道:“我曉得弟妹在愁甚麼,實在一族之間人多心不齊是常有的事,可既然是一家人,總也逃不脫相互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