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眉跪在地上也不辯白,隻是嗚嗚的哭。柳氏被她哭的心煩,皺眉道:“你起來吧,頭上的傷究竟如何樣?”
“祖母。”謝玉宇上前攙扶著謝家老太太進門。
柳氏被問的啞口無言,因當著兒子和一眾奴婢的麵,一時紫漲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老太太這話叫媳婦如何當得起。”柳氏忙深深一福。
“說說吧,你是如何惹你娘這麼活力的?”謝家老太太緩緩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