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話》(十三)[第1頁/共2頁]
雷公身子一轉,電母大邁步跟上。
“不說停一停嗎?這剛停多會兒就又要開戰了。”“接下來的打戲非同小可不比平常,有看頭兒。大編緝可知南宋年間的‘西狂’楊改之與其師妻留下了一套倆人共使的‘戀人劍法’嗎?”“‘戀人劍法’……啊,有所耳聞。他們一名是金刀令公的先人,一名是華山玉女的傳人。”“此套劍法需討情侶纔可闡揚能力,越是柔情密意越是短長,若不是情侶的話,則很多精美之處便難以體味,相互間心靈也不能相同,聯劍之際是朋友則過分客氣,是長輩小輩則不免照拂仰賴,伉儷同使,妙則妙矣,但此中脈脈含情、盈盈嬌羞、若即若離、患得患失諸般表情卻又差了一層。欸,編緝,想甚麼呢?”“啊,冇甚麼。接下來,是不是‘雷公’和‘電母’立即就要發揮這套劍法了?”“我隻是打個比方罷了,他們真正要使的,是‘非情組合’。”“‘非’……‘情’……‘組’……‘合’……那是甚麼?”“‘非情’二字既可解釋成‘非同平常的情侶’,又可說是‘向來都不是情侶’。”
雷公奔馳起來,連續變更了好幾種身法,但電母跟著使一樣的身法如影子隨行普通,始終把酒袋的口切近。
電母先冇有答覆,取下腰畔的酒袋,咬下與酒袋用細繩連著的塞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辛辣中帶著濃濃奶味淡淡甜味的馬奶酒,而後胳膊平伸把酒袋遞了疇昔,還是甚麼都不說,隻拿眼睛直視著。
雷公把頭頂的霹雷辮用力一甩,急如策馬奔騰,而電母閃現的就便迷濛一些,但手中的銅鏡牌力道不減,手眼、身法、步子都不見迷亂,麵上的怨氣卻實足。
雷公和電母這類一齊使的工夫由兩位的大族長創出,不美滿是情侶之間的共同,一癡一怨自是不成比,但是進犯的力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遂共同和力道的主次較之就得換個“方向”。
雷公最後冇體例了,伸手要抄酒袋,成果電母卻把酒袋給拿開了。
雷公此時站定不動了,電母把塞子又咬下,還是遞到雷公的口邊。
“找‘情俠’大人的時候為甚麼騙我?”“我哪有?”“還說冇有!哼,跟店小二通同一氣,把烈酒換成水蒙我。”“我……我那不是怕喝醉了遲誤事嗎?”“那次本來說好誰付賬的?可到該掏錢的時候又跑哪兒去了?”“我那是怕有‘情俠’大人的動靜我們錯過了,出去刺探了嘛。”“可我們一起用飯時,甚麼時候掏過錢?哪回不是我給的?”“可……可前番在月尊教的慶典上,不是還跟我……”“那是大族長安排的,頂多算一場謀生。”
雷公見之不由想起前不久相互之間的那段實話實說。
電母還是冇說甚麼,靠近了幾步,直把酒袋的口快貼上雷公的唇了。